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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不甘心,小聲嘟囔,“你要對它好一點,知道嗎?關乎到下半生的性福呢。”

戚一斐果然還是沒辦法比聞罪更不要臉。

“而且,你敢說你沒有爽到?”聞罪更進一步的把戚一斐往自己懷裡帶,死死的摟著,不想分開,他在戚一斐的耳邊,用磁性的嗓音道,“乖,別動了,你十八之前,我不動你。”

既然戚一斐內心裡認定,十八歲才常年,那聞罪也不介意等到他十八,不管這個奇怪的堅持是為了什麼,聞罪都沒意見。

至於十八歲以後,哪怕那個時候戚一斐還在逃避,他們也可以嘗試著先從“上床的好朋友”做起。

戚一斐全身一僵,男人懂男人,生怕自己繼續火上澆油,只能陪著聞罪一起安靜的平復。

平復著、平復著,聞罪就伴隨著,戚一斐身上的體香,以及戚一斐身上有點略高、卻正適合這個天氣的溫度,沉沉的睡了過去。

昨夜戚一斐去了寺廟裡看張珍,一夜未睡;聞罪也是。

早上的時候,戚一斐可以回到重華殿補覺,聞罪卻是直接去上朝的。朝下了,又發現戚一斐發燒了,陪著他折騰了一白天,衣不解帶的照顧至今……

鋼筋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這麼折騰。

聞罪這樣都沒病,也是很厲害了。

戚一斐有些自責,心疼的抬手,緩慢輕柔又特別堅持,想要把聞罪抱入自己的懷中。看著聞罪濃密的睫毛下,始終未褪的青色,戚一斐想著,看來當皇帝並不比當攝政王輕鬆,甚至只會更累。

看著看著,戚一斐就也跟著睡了過去,因為瞌睡真的是會傳染的。

也不知道從何時起,戚一斐給自己編的睡前故事,已經變成了想著聞罪入睡。前所未有的踏實。

等戚一斐的氣息平緩下來,聞罪這才睜眼,再一次給戚一斐蓋好被子,免得他生病之後二次受風,然後才心滿意足的摟著戚一斐,開始了淺眠。從未有過的安心,就像是他已經擁有了一切。

愛情是劍,也是盔,可以讓你哪怕頭破血流也一往無前,也可以讓你擁有全世界最大的安全感。

一覺天明,聞罪已經起來批改奏摺了。今日沒有早朝,聞罪正好加班加點,補了昨天的工作。

聞罪其實起的很早,早到戚一斐醒來、洗漱好,他已經處理完了。他現在坐在桌前,看似在沉思,其實是在對著傅裡私下裡送來的藥膏方子,蜜汁沉默。這方子裡面又是蜂蜜,又是果糖的,看起來就很香,效果應該也不錯……

但問題是,傅狸奴你怎麼這麼熟練?!

戚一斐這段時間習慣了,洗漱完,就湊了過來:“在看什麼?這麼為難?”

聞罪啪的一下,就合住了用奏摺掩蓋的汙濁內容,就像是上學時偷看話本被夫子逮住了的窘迫。好一會兒之後,聞罪才能正常回答:“沒、沒什麼,都是些令人生氣的事情,不看也罷,你怎麼起來了?”

戚.病並沒有好.一斐:“我起來喝粥啊。”一般人生病,兩種狀態,要麼吃不進去東西,要麼食慾旺盛。戚一斐今天早上起來就異常的想喝乾貝粥。

“喝粥也要穿衣?”聞罪詫異。

是因為不想把自己不好的一面,展現在你面前啊,白痴!

昨天實在是太難受了,纏綿病榻,沒有辦法,否則一般戚一斐是堅決不會在聞罪面前衣衫不整的。他也知道,按理來說他不應該這麼介意這方面,但他就控制不住啊,總會腦補很多奇怪的東西。

有的時候戚一斐覺得聞罪很懂,有時候又覺得他直男的厲害,和自己一樣,一看就不會談戀愛!

莫名的,戚一斐有些開心。大家都是零基礎,沒有誰比誰更熟練。

而真正的高手,一點都看不出來他段位這麼高的,傅裡同學,當日不久,就接到了一個古怪的旨意。

聖上命他逐字逐句的抄寫佛經,排除雜念,好靜心!

……

今日早上的粥,是光祿寺進獻的。光祿寺,按照定製,不管聞罪吃不吃,每天都會送上符合禮制的三餐。而剛巧,今天就有一道乾貝粥。

而皇帝的私廚,也就是尚膳監,一直是在皇上想吃什麼,做什麼。自戚一斐住進來後,就上的都是戚一斐的偏好,聞罪反而開胃,能跟著多吃些。尚膳監的張掌印昨日聽聞戚一斐生病,今天就特意做的清淡了些,以藥膳為主。沒想到,還是沒能把握住戚親王這奇怪的生病規矩。

戚一斐不想讓尚膳監再重新折騰,覺得湊合湊合光祿寺的也行。

尚膳監那邊聽聞後,氣的簡直要跳腳。當然,不可能是氣戚一斐,上面選什麼都是對的,錯的只能是他們本事不夠。

張掌印卻一點都不急,讓小徒弟又把做飯的外衫給他重新罩上:“起火,熬粥。”

“啊?不是師父,殿下那邊已經喝上了啊。”小徒弟差點以為他師父這是被氣急了眼,或者是沒聽清楚回稟的話。

張掌印神秘一笑:“等著吧。”

話還沒說完,重華殿就來報,讓重新熬粥了。

怎麼著呢?

這邊戚一斐只喝了一口粥,就差點直接吐了。他不信邪,又喝了幾口,嗯,確定了,不是他熱病之後味覺審美異常,是這玩意真的不是人喝的。

“怎麼了?”聞罪關心的看過來,放下了碗筷,沒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講究。因為當年他在學到這句的時候,一直覺得孔子他老人家說的是,不要在嘴裡嚼著東西的時候講話,而不是什麼不要在吃飯的時候講話。

一整餐都不說話,那得多死氣沉沉啊?聞罪小時候曾憧憬幻想過,要一家人其樂融融。他本來還有點怕從小受不同教育長大的戚一斐會覺得他禮儀粗俗。

結果,戚一斐卻像是終於找到知音一樣激動,一家人相聚在一起最長的時間,不就是餐桌嗎?

這個時候不交流,什麼時候交流?

戚一斐生病了,就愛折騰,好像自己難受,就誰也不能舒坦似的,這毛病很不好,但偏偏他身邊的人都無條件的慣著他。以前有他阿爺阿姊,現在有聞罪。戚一斐假裝沉迷鮮粥,很是陶醉了一番,誇張道:“哇,真是太好喝了,我就沒喝過這麼好喝的粥!”

為了取信於聞罪,戚一斐還努力又喝了一口,儘量控制了表情,不要太奇怪。

“你快嚐嚐。”戚一斐舀了一勺,期待的送到了聞罪嘴邊。

聞罪卻喝的甘之如飴,彷彿真的很好喝。畢竟,都這種時候了,他哪裡還嘗的出來什麼好喝不好喝啊,這可是戚一斐主動喂的。在沒有他“威脅”、耍手段,且已經對戚一斐開誠佈公的表達過喜歡的前提條件下。這是不是能說明,戚一斐已經也有點在意他了?

戚一斐看著聞罪喝的那麼快樂,一勺接一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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