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咖啡。方揚應諾走開，她這才關上門，施施然走了進去。

禇風天沒去上班，辦公室還維持著他走之前樣子，窗簾關死緊，有些暗，有些壓抑。肖敏進去了，沒有直接落座，多走了幾步，把窗簾拉開。

那時是午，辦公室是東南朝向，從窗裡投進來光柔和明亮，辦公室裡亮堂了，也就沒那麼壓抑了。

方揚送咖啡進去時候，他倆才開始聊。

肖敏問：“你狀態怎麼這麼不好？”

方揚聽她這麼問，在把咖啡放在他面前時，不由瞅了他眼。他沒再仰靠著，坐正了，肩以往垮，像是隨時就會靠回椅背上；臉色比之之前好些，面表也沒那麼緊繃，眼烏青在變白了臉上更加明顯。

“這兩天睡不好。”他喝了咖啡，搓了把臉，隨著這個動作把散亂額髮推至腦後，人看起來更有神，聲音還是懨懨

方揚放咖啡，沒理由再呆在裡面，去時，在肖敏提醒關上了門。

第12章 禇風背後女人②

門關上了，肖敏才說：“既然睡不好，何必勉強來公司呢？現在公司狀況已步入正軌，又不是非得你在不可。”

“我知！”他有些為難，轉而想沒什麼不能對她說。她性格好，能力強，辦事穩妥牢靠，最重要是她是王壤認可人，他信任她。

在公司創立之初，王壤幫他把關招聘了幾個重要職位，招聘第個職位就是副。在對她尚不瞭解況，王壤以她衣著、談吐和舉止做了番深入分析，覺得她能成為他左膀右臂，他因此聘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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