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身處何地。連旗連叫他兩聲他才醒悟過來,仔細看時,丁白澤的車子早就走遠了。
“馮賀。”連旗再次叫他。馮賀答應著轉過頭,正對上連旗幽深的洞悉一切的眼睛。馮賀心跳了一下,說:“連哥……”
連旗低聲道:“這個人叫葉傾羽,是丁白澤的保鏢,也是他的人。”他最後五個字說得很重,帶著極強烈的暗示,他拍拍馮賀的肩頭,沒有再往下說。
已經不用再多說什麼了,馮賀恍然明白,有些人,還未相識,便已只能陌生;還未得到,便已註定失去。馮賀舔了舔乾巴巴的唇,忽然覺得苦,從心裡往外的苦。他抬頭望望冬日裡格外溫吞的太陽,原來,自己真是寂寞的。
田一禾飛快地洗個了澡,很是打扮了一番,對著鏡子覺得自己說天下第一無人敢說第二,這才心滿意足地等炮灰的電話。一邊無聊地擺弄手機一邊想,這算不算約會呢?然後又覺得真TM肉麻,約會也不能跟炮灰那樣的,帶出去多沒面子。細數一下自己歷任男友都比炮灰俊美有型的多,可同時也不能不承認,歷任男友都沒炮灰那麼對自己上心,不計報酬地好。可炮灰對田一禾越好田一禾越不想跟他發生什麼什麼關係,在田一禾看來,男人都是J貨,沒有的時候巴結著,有了之後也就那麼回事,他們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永遠覺得得不到的最好,永遠得不到滿足。田一禾自己就是男人,怎麼能不瞭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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