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付東樓是做戲,趙慧真是太高看自己了,她還不值得付東樓兩費心思特意演戲給她看,眼睜著人家兩在家的時候就是這麼過的,只不過為了刺激她便特意更意了而已。說到這個,付東樓還真想謝謝趙慧了,這段時間他和柏鈞和就像度月樣,日過得不要更幸福!
如此持續了個月多,在周晚上趙慧離開後,付東樓站在門前撇了撇嘴:“她還真是頑強,明明心裡嫉妒的要死還不知難而退。你看她桌的時候個勁頭,像她手裡的抹布是我桌是砂紙似的,死命磨蹭,看著都瘮人。這丫頭還以為自己掩飾的很,真不知是腦裡哪根搭錯了。”
“曦瑜……”柏鈞和可憐舉著手破碎的杯,“哪天我們再去做對吧。我看女人定是故意的,聽到我說‘世世唯你而已’就把我們倆親手做的對杯給摔了。”
老公大狗狗般求安的表萌到付東樓了,柏鈞和這樣可是極其少見的,趕忙上去給了老公個安吻,卻還是不忘打趣他:“你瞧說讓她賠杯時候她副泫然欲泣的樣,梨枝帶雨啊,嘖嘖,我見猶憐。如果我不是我在,她怕是要撲到你懷裡哭了,你說你怎麼就不動心呢。”
柏鈞和咬著老婆的耳朵小聲說了句什麼,惹得付東樓俏臉紅,直接踩了他腳:“越來越了,小心腎虧!”
“每天你都給我煮藥茶,不是養胃的就是護肝的,哪天再來補腎我就不會腎虧了。”摟著媳婦大笑起來,柏鈞和真是死他媳婦的彆扭樣了。
“秀恩秀過了,旁敲側擊拒絕也拒絕過了,這丫頭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在咱們家打碎東西弄壞東西多少次了還舔著臉上門來,真心是沒救了,我看也該收網了。”付東樓冷冷笑,“還有咱們家的門卡,我放在玄關裡她還真就拿走了。我說以為自己是將門卡落在我爸了沒再追究她還就信了,你說這女人要不要這麼傻。”
“你可算是狠心了,我都快被噁心的不行了。”柏鈞和如釋重負,“她眼裡只有我這個大金主,哪還顧得上其他的。再說你忙起來的時候對身邊的事是馬馬虎虎的,你們學院裡誰不知,也不怪她上當。”
“是以前的我了,在大楚活了麼多年,我早就把這個破病改了。”
雖然是快把麻煩解決了,付東樓卻並不輕鬆:“不管是什麼身份活過多久,我是無法做到不教而誅,也不想對人趕盡殺絕。就像上輩,如果在開始曲氏提讓付付五進宮的時候我就徹底斷了她的念想,她也不會落得身死的場。如的趙慧……對她,我想我不會重蹈曲氏的覆轍了。”
“其實你沒必要強迫自己的,曦瑜。”柏鈞和突然有些心疼。
“她是個蠢的,往往對於這蠢人沒法講理,你只能讓她深刻意識到後果多悽慘她才會收手。”似是不想多說,付東樓搖搖頭,說起自己的安排:“你知的我堂兄是學醫的,我從他的實驗室裡拿了些人造血漿和模擬□□來,我會給趙慧打電話說我周不在家要去外參加學術探討會周只有你在家就不叫她來了。”
用唇挲著人的面頰,柏鈞和喃喃:“曦瑜,你這樣就很了,真的。就像翟夕說的,什麼時候都需要心的人,殺伐決斷我來,你為我守護身後的清明就是了。”
“可都活了兩輩了,也該有進了……”埋首在柏鈞和頸間,付東樓有些悵然閉上了眼睛。
正如柏鈞和所料,趙慧聽付東樓說周付東樓不在家後表面上答應得的說不來了,可等柏鈞和開啟家門的時候趙慧卻穿著平日裡付東樓穿的件圍裙做了桌吃的等著他了。
付東樓身量高挑又是男人,他穿的米格圍裙掛在趙慧身上就像個大袋,圍裙後是火紅的吊帶裙,bra的肩帶都露在了外面,襯得趙慧身材嬌小楚楚可憐又別有番風。趙慧的飯菜做得怎麼樣柏鈞和不知,是趙慧身上的香水味真是嗆死他了。
趙慧見柏鈞和冷冰冰看著她,咬了咬嘴唇,低著頭嬌滴滴說:“付學說他天不在,我想著平日裡都是付學給楊先做飯,天學不在楊先恐怕吃不順,便過來幫著做吃的,算是報答楊先平日裡對我的照顧了。”
趙慧的心砰砰直,兩隻手叉在起扭著。她在菜里加了從網上買來的催藥,因為拿不分量還多放了些。雖然藥瓶已經扔到小區的公共垃圾箱裡去了,做賊心虛,趙慧恍惚間覺得柏鈞和銳利的目光已經識破她的伎倆了……
“我平日裡哪照顧你了?”
越過趙慧徑自往客廳走,柏鈞和看都沒看餐桌上的飯菜,他現在只想著等打發完這個女人就將餐廳的家碗筷全換遍,要不他怕他以後吃不飯。
“要是沒有楊先我哪能在這裡兼職……”見柏鈞和根本沒有吃飯的意思,趙慧著急了,“楊先還是先吃飯吧。”
“你怎麼進來的,我不記得我或者你學給過你家裡的鑰匙。”扯開領帶,柏鈞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