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頭。
德里安沒什麼大礙,就是得渾身僵硬的躺上兩天,他打著噴嚏,一邊對莉莉說:
“沒關係。”
“不過,你沒告訴我做你男朋友這麼危險。”
實際上,他早就感覺到了敵意,無論是魔藥課上的刁難,還是名為「哈利波特」的同學緊緊跟隨的充滿仇視(?)的視線。
只不過他不在意而已。
他是一個貴族,即使是斯內普那樣的珍貴的魔藥大師也不會輕易得罪的大家族。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斯內普教授那樣的成年男性並且還是一個斯萊特林不會用低階的方式去為難他,所以他一直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陰溝裡翻船,栽在了初生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獅子上。
但其實莉莉也不知道原來當她男朋友是這麼危險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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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里安揉了揉鼻子,悶聲悶氣的問:“那個哈利波特和你什麼關係?”
莉莉一愣,哈利?
“我們是好朋友。”
“他在追你嗎?”
“……不。”據說他把我當媽媽,但是實際上她感覺他像把自己當女兒。
德里安沒吱聲了,過了一會兒,他又改變了話題。
他問:“那我還能繼續當你男朋友嗎?”
莉莉嚇了一跳,即使這樣也要繼續嗎?他的勇氣真是令人佩服。
德里安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只是想繼續和她探討學習而已。
不過後來莉莉告訴他,“即使不做我的男朋友,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學習的。”
她打算用心輔導他,來彌補內心的愧疚。
書呆子德里安非常滿意。
——
莉莉站在地窖門前,捧著一堆作業,猶豫要不要敲門。
她發誓再去地窖就找不到物件的,雖然進去是為了送作業,不是學習,但萬一fg就立在這了怎麼辦,她要是真找不到物件跟誰哭去?
作業本來應該是德里安的工作,但是現在他住院了,沒辦法進行,莉莉去探病的時候就順手交給她。
因為是自己的原因導致他住的院,所以莉莉也不好意思拒絕,現在她進退兩難。
猶豫了半天,她終於下定決心。
放下作業就走吧!
她舉起手,敲門。
叩叩叩——
沒有人迴應。
教授不在嗎?
她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果然不在呢。
為什麼有點失落的感覺。
嚶。
莉莉慢吞吞的走到他的辦公桌面前,放下作業,在桌子上找了找,找出改完的那份,準備帶走。
然後她發現了他桌子的拐角,躺著一份禮物盒。
十分眼熟。
莉莉一年級的時候送的那條圍巾的禮盒。
禮盒已經被拆開過了,但是現在被合上了。
她放下作業,打開了那個盒子,路出裡面灰色的圍巾,上面繡著纏繞的蛇紋,簇擁著含苞待放的百合花。
莉莉摸了摸花紋,又把盒子合起來了。
她沒有再拿起作業了,她打算明天再來一趟。
莉莉準備離開了,她走到門前,握住門把手,打算開啟門,結果門被在外面開啟。
她一個沒剎住,撞進了外面的人懷裡。
莉莉:“……”
這狗血的劇情。
但你自己不是也很享受嗎?
_(┐「ε:)_
斯內普扶住她的肩膀下意識的把她往外推,莉莉拽住他的袖子。
“你幹嘛?”
她不滿的抱怨。
斯內普:“……”
莉莉鬆開手,對他翻了翻眼睛,準備走。
這次換成斯內普拽住她了。
他輕輕揪住她的衣角,又迅速抽回手,輕咳一聲。
“有什麼事情嗎?伊萬斯小姐。”
莉莉還想翻眼睛,但是這個動作太不優雅,她忍住了。
莉莉冷淡的說:“沒事,來交作業。”說完不吱聲了,也沒走,就站在這兒。
斯內普:“……”
該說些什麼好呢……
好像也沒什麼可說的。
然後他就說,“好吧,那、那你走吧。”
莉莉:“???”
她能不能申請打爆他的頭?
作者表示,不能。
莉莉差點氣急反笑。
她微微側身,朝斯內普假笑一身聲,甜甜的道:“再見,教授。”
斯內普感覺到了一絲涼意,肉食性動物虎視眈眈準備將他吞吃入腹的感覺。
這種感覺太強烈,對於他這種十分敏感的人來說更是磅礴而來,他不會沒有反應的。
於是在情感方面極其低能的西弗勒斯斯內普終於做了一個十分正確的決定,這個決定成功的幫他挽回了莉莉剩餘不多的耐心。
他叫住了她,鼓起勇氣,像年少時那樣。
“伊萬斯,為什麼最近不來地窖學習?”
無趣的話題,就像他的人一樣,沉悶又無趣,但是至少有些進步,他知道挽留了不是嗎?
莉莉思考了一下,決定給他一個機會,但是她覺得自己需要加重一些劑量,她不想在這樣磨磨蹭蹭下去了。
於是她假笑,“有事情啊,教授。我沒時間。我需要照顧我的男朋友,您知道的,他受傷了。”
莉莉滿意的看著他一下子怔住的表情,覺得心中有些不正常的喜悅。
“如果是這樣……”斯內普斂去了表情,低聲道。
“那就不用來了。”
他轉身,打算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等等,教授,我想跟您說一件事。”
莉莉的聲音從後面冒出來,幽幽的。
斯內普回頭看她。
莉莉歪著頭,神奇無辜,“我想我以後不想再來學習了,可以嗎,教授?”
心裡一沉。
斯內普頓了頓。
他艱難的開口,“如果你想。”
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同齡戀人之後,就不在對她的教授感興趣了,正如他預料的一樣,他明明知道的,為什麼還是感到揪心呢。
“所以,最後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您會答應我嗎?”
甜美的聲音彷彿來自惡魔的誘惑,引誘著他一步步走向深淵,明明決定放棄,依然抑制不住的渴望。
如果這次就這樣了話,那麼以後就只是普通的師生關係了吧,畢竟沒有誰會想讓別人知道這樣令人詬病的過往。
斯內普沒有像以往一樣,警惕的保持底線,而是直接的答應了她。
“可以。”
最後一次罷了,能有什麼呢?不如讓她最後在因為自己高興一次,那又如何呢?
心裡的苦味肆意蔓延,彷彿連口中都能嚐到苦澀的味道。
他看到女孩路出滿意的笑容,慶幸後自己做出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女孩一步步的走上前來,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