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吒,運轉法力演化陰陽,將在體內肆虐的雷劫碾碎,反哺自身。
這又是來自音竹的法門,名喚《陰陽生死劫經》,乃是少女在五行別府蓄火池中的修士身上取得的留影傳承珠上得到的法訣,能引來九九八十一重劫數,每渡過一重劫數,修士的修為便可強上一分,直至八十一重劫數盡了,則可修成萬劫不滅之身,萬法不侵之體。
凌詩語沒有修這道無上法訣,但卻從中借鑑了化劫之法,能煉化天劫反哺自身修為。
又是一道天劫落下,凌詩語怡然不懼,仍然以五雷正法與陰陽生死劫經中的法訣對應,居然就這樣硬生生扛住了九重天劫。
劫雲散去,凌詩語只覺得身體一輕,雖然傷勢猶在,但法力肉體經過雷劫洗煉之後居然彷彿去盡鉛華,變得更加純粹,肉體經脈更是變得晶瑩剔透,宛如琉璃。
然而,還不等凌詩語檢驗自己的收貨,心魔劫便到了。
凌詩語眼中一片茫然,意志被矇蔽,法力的隱沒,就連肉體都回到了嬰兒時期,少女彷彿重新經歷了一生,此世她沒有了那奇特的軀體,一出生便受盡家人的寵愛,被當成了家裡所有人的寶貝。
她在眾人的寵愛中成長,也就沒有了被拋棄一事,自然也不會遇到丹符宗真人,混在丹符宗女修中被送到玄天宗一事,更不會遇到最疼愛的小師妹音竹。
凌詩語天生聰明伶俐,學什麼都很快,年紀輕輕便琴棋書畫樣樣皆精,容貌更是生的一天比一天美麗,再加上她的父親乃是當朝大司馬,少女自然成為了人人追捧的對物件。
一日,凌詩語與母親外出禮佛,遇到命中註定的男子,那男子是當今聖上的第五子,靖王,一男一女看對了眼,很快便墜入了一愛河,一年後,天策帝親下詔賜婚,靖王帶著大批聘禮來到大司馬府。
兩家幾番商議,凌詩語終於在一個黃道吉日與愛郎喜結連理,在洞房花燭夜,凌詩語被奪去了紅丸,呻吟間盡是甜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隨著天策帝年邁,首都的氣氛也變得越加緊張,暗潮湧動,各個王爺紛紛出手,欲爭那龍椅寶座,最終,靖王勝出,安王、蜀王、宣王被處斬,靖王登基,號天德帝。
凌詩語坐上了鳳位,成為了皇后,母儀天下。
天德帝登基之後廣納后妃,但所幸他對凌詩語的愛意卻絲毫不減,反而還在時間的沉積之下,變得越加醇厚。
轉眼間,又過了幾十年,天德帝駕崩,凌詩語的大兒子登基,號天慶帝。
凌詩語成為了太后,膝下子孫滿堂,那日,凌詩語待在丈夫的陵寢,軟語細說著過去的種種,佈滿皺紋的臉上盡是慈祥與幸福,然後她靜靜的閉上了雙眼。
在天德帝駕崩之後一日,凌詩語也撒手歸西。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覺得這一生她活的很值。
第三十五章 出走
白夜看著漂浮在天空的徒兒,神情很是緊張,雖然這徒兒是他忽悠來的,但白夜早已將凌詩語當成繼承自己道統的不二人選,為了助徒兒渡過劫數,連師弟說坑也就坑了。
他可和林霄不同,林霄收徒不是為了人情就是為了爐鼎,都不是主動願意收徒的,師徒之情也是在收徒之後才培養的。
白夜可是真把凌詩語當女兒養的,連他的五位道侶都將凌詩語視如己出,修士在築基期之後,想孕育後代就變得十分艱難,越是強大的生命,繁衍就越是困難,所以哪怕白夜真君在床榻上如何勇猛,千年過去膝下仍舊空虛。
若論玄天宗上下最緊張凌詩語的,恐怕就屬白夜真君,甚至連天劍真君有時候都在懷疑,凌詩語是否就是白夜的私生女。
「喝!」
凌詩語在空中,法力又是一陣激盪,伴隨著一聲輕吒,少女睜開了雙眼,三劫盡去,元嬰自成!
凌詩語想虛空一稽,然後遁回洞府,穩定境界去了,白夜鬆了口氣,玄天宗眾修也撤回視線,消化觀人渡劫的感悟。
凌詩語回到清心峰洞府,和音竹相對而坐,在音竹懷中,一粉雕玉琢的三寸嬰孩正嬉戲著,這便是凌詩語結出的元嬰,凌詩語結出的是陰陽元嬰,算是特別一些的元嬰,和風嬰、雷嬰、木嬰、五行嬰一般,能在陰陽道境上有更強的威力,但會抑制在其他道境上的威力,和普通的白板元嬰也算是各有優劣,全看個人。
「師姊,恭喜妳元嬰大成,大道…啊!」
音竹還未說完,便驚呼了一聲,原來那元嬰不知何時掀開了音竹的肚兜,此時正一臉天真的吃著奶兒。
「音兒,我要吃奶。」
凌詩語的元嬰奶聲奶氣的說道。
「師姊,別鬧了。」
音竹和元嬰一陣打鬧,才讓凌詩語元嬰歸為,沒想到,好不容易送走了元嬰,這次卻是師姊親自撲上來,吃著音竹香軟的奶兒。
凌詩語特別喜歡音兒這對乳兒,每次歡愛雙修都一定要好好吸吮一番,凌詩語煉化的權柄碎片有兩種,分別是慾望和繁衍,這也是她會產生髮情狀態的原因,凌詩語其實一直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等她煉化繁衍權柄之後,就要想辦法把音兒弄懷孕,讓音兒一隻奶兒奶孩子,一隻奶兒奶自己。
「音兒,我想幹妳。」
凌詩語咬著小師妹的耳垂,柔柔的說道。
「師姊,權柄不是已經被煉化了嗎?」
音竹不懂,師姊的隱患不是都解決了嗎?而且連元嬰都結了,還與她雙修做什麼?
「音兒,妳想想,白夜師尊有換過道侶嗎?」
「沒有啊。」
音竹想想,搖了搖腦袋,白夜師伯對自己的五個道侶師真的好,又怎麼會更換道侶呢。
「是呀,音兒,妳與我雙修了十多年了,已經是師姊的道侶了,如今想反悔又怎麼能夠?」
凌詩語調笑著,修士的道侶其實是可以換的,全看雙方覺得合不合適,但凌詩語又怎麼可能放過她的小師妹,既然音兒當了她的道侶,那自然得當一輩子。
「師姊……」
音竹還欲與凌詩語分辯,但凌詩語現在每人在懷又怎麼可能去聽。
凌詩語的腰肢一挺,那粗大的肉棍就進入了熟悉的銷魂窟,音竹的身子早就被凌詩語調教的徹底,對凌詩語的淫弄,甚至已經連反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