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的！”

季若凡不緊不慢，老神在在地開口。

“別急啊。我這不是先醞釀一下情緒嘛！”

何青楊忍不住，朝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等你醞釀好情緒，黃花菜都涼了。快點說，別墨跡，人家雁初妹妹還等著聽呢。”

季若凡聞言，看向沈雁初，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繼而緩緩開口。

“城哥的錢夾暗層裡藏著一張照片，是一個小姑娘。”

沈雁初聽後，眸光微微一緊，原本平穩跳動著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住一樣，猛地收縮。

心跳似乎有一瞬間的凝滯，一股股的窒悶感從心底深處流淌出來。

“小姑娘？四年前？”

何青楊低聲嘟囔著，手指輕點額頭，清秀的俊臉上也是面路疑惑。

突然，他似乎想到什麼，拍了一下腦門兒，扭頭看向季若凡。

“也有可能照片上面的小姑娘就是雁初妹妹啊！”

沈雁初聽到他這句話，剛剛平復下來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幾分。

“不可能。”

何青楊的話音剛落，季若凡想也不想，就立馬否決。

“怎麼不可能？”

季若凡看向沈雁初，跟記憶中照片上的那個小姑娘對比了一下，連連搖頭。

“不像，不像，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沈雁初拿起茶杯，輕輕啜飲了一口，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你怎麼這麼篤定？”

“你是不知道，那個小姑娘……太……”

季若凡面路難色，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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