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將錄音筆和電腦收拾好, 一抬眼看到賀嘉瑜雙手插兜站在自己前方, 看到自己注意到他, 唇角勾起一抹笑, 走過來說：“回家？”

“嗯。”溫如拿好自己的東西，點點頭，看著他問：“賀師兄，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嗎？”

賀嘉瑜笑了, 伸手想幫她提電腦，卻被溫如不著聲色的讓開，笑容淡淡的說了句：“謝謝。”

賀嘉瑜伸出的手有些尷尬，只能訕訕的收回，想了下說：“後面的課題需要我們加強交流，你覺得用什麼方式比較合適？”

溫如側頭想了下，建議道：“郵箱也很方便，不過為了溝通更好，電話、微信都可以，如有需要，面談也行。”

賀嘉瑜跟著溫如的腳步向外走，聽到溫如的話，微微點了下頭，沒有表態，只是扯起了另一個話題：“周教授的脾氣似乎蠻好的。”

溫如看了他一眼，笑著點點頭：“周教授是很溫和的學者，賀師兄一直在帝都求學，為什麼想起報滬大的博士？”

“為了以後工作啊！”賀嘉瑜翹著唇角，用滬城方言說了一句：“我是滬城人。”

溫如略微驚訝了一下，也明白了他選擇滬大讀博恐怕將來是想要留校任教的，她微微垂頭，眼神多了幾分優思，讀研、讀博、留校任教，這好像是她們這個專業的學生最常選用的一條路，而這也是家裡從一開始就為她設計好的路，只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心裡有些空缺，似乎與她想做的少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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