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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冰冷的電子提示音，一遍遍在耳邊迴圈，江容卿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螢幕，確實是打給了小女人，沒錯。

深吸一口氣，他掐斷通話，又嘗試給她微信。

結果資訊可以發過去，語音通話也能撥出，就是許久無人接聽。

他心裡猛地一沉，再去撥打凱麗的號碼時，手指竟然微微有些發抖。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

“啪！”

沒等電子音講完，江容卿已經猛地將手機摔在地上。

機身四分五裂，碎片彈飛起來，直直割破了他的臉頰。

“江總，您怎麼了？”

前來彙報公司情況的穆語嫣走到門口，正要敲門，就聽到裡面的巨響。

她顧不上禮節，直接進來，入目就看到江容卿滿臉怒容，一道血痕蜿蜒在眼角與下頜之間，在他冷白的面板上格外刺目。

“江總……”

男人渾身的戾氣，讓穆語嫣下意識抖了一下。

她不敢上前，就立在門口不遠處，喃喃地叫了一聲。

江容卿胸口劇烈起伏著，耳邊只有嗡嗡的轟鳴，彷彿沒意識到有人進來，只是死死盯著房間內的某處。

穆語嫣頓時更加心慌，又叫一遍：“江總，您、您還好嗎？”

江容卿回過神來，怒氣消失，同時也被抽空力氣一般，整個人迅速變得頹然。

他手扶著座椅的扶手，像個遲暮的老人緩緩落座，嘶啞地問：“什麼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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