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尾的雪球：“汪汪汪！”

雪球已經星期沒有見到楚小恬聽到她的聲音，這會兒已經激動的不行了，整個尾都成了個小馬達，要再加快速度，估計能竄飛到天上去。

直到卡爾忽然抬起只前爪，到雪球的腦袋上，朝沉沉的‘汪’了聲。

雪球豎起的耳朵耷，看了卡爾眼，喉嚨裡發委屈的嗚咽聲，“汪。”

電話邊傳來程讓的笑聲：“這傢伙誰都不怕，就怕卡爾，不過也卡爾照顧，跟哥似的，哦不，姐姐。”

楚小恬也看得來，卡爾很照顧雪球的。

她繼動又心酸，駱北霜的工作她知，恐怕也只能擠時間去看雪球，也多虧程讓們和卡爾照顧雪球，才不會讓太寂寞和難過。

“雪球乖，有沒有好好聽話呀？還有卡爾，有沒有想我？”

卡爾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耳朵動，搖了搖尾，朝她叫了聲，“汪。”

雪球：“汪汪汪！”

“真乖。”

楚小恬拿著手機跟雪球和卡爾說話，沒注意到她被段逍牽著手領到了桌椅旁邊，直到段逍住她的肩膀，讓她坐了來。

她抬起眼睛，看到了束。

菊已經有些頹敗了，但在鬱金香的襯托，還保持著幾分原有的嫩和青澀。

她看向段逍。

段逍坐在另只椅子上，身靠在椅背上，雙手漫不經心的搭在兩邊，抬頭望著夜空。

似乎注意到了楚小恬的注視，忽然側頭看了她眼。

“真難得。”

“什麼？”

“有們在，還能注意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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