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疑，哪些人是無辜的？”她柔弱地問。

“細作不是尋常人，即使在這形之，也會從容冷靜。因此，從神色來判斷，不準。”

“那如何判斷？”

“每個人說自己的來歷，進年以上的，可以先不查；進年之內的，要查；進僅年的，要嚴查。”帝卿絕幽冷道，“還可讓認識的人互相舉報、揭發可疑之事。”

“這招夠狠。”上凰公主恍然大悟，“有你在，本無需操心任何事。”

“此時殿便可枕無憂。”

他還有個辦法沒說來，細作擅偽裝，往往會在眾多人裡淹沒自己。而平常的人遇到清查這事，往往會緊張、擔心，因此，那些過於冷靜的人，更可疑。

她莞爾，“鬧了大半夜，眼倒沒了睡意。本還是在這兒陪你吧。”

帝卿絕沒說什麼，與她秉燭夜談。

任憑外面腥風血雨，此處靜謐悠閒，燈影流淌，似有絲絲繚繞在他們之間。

上凰公主覺得這樣的時刻很妙、很心，唇角不自覺地彎起來。

倘若，每夜他都在章殿陪她就好了。

……

翌日，輟朝日。

帝卿絕徹夜未眠，闔清查。

上凰公主設了豐富的早膳與他同享用，看著他優雅地進膳，即使彼此沒有過多的言語，她心裡也是喜的。

她默默地想，倘若後每日都能如此，她寧願還政於陛，擇日嫁。

然而，從他那雙瀲灩的鳳眸，她看不到自己，只看見涼薄與清冷。

因此，她必須攝政，才能每日與他相見、相處，才能與他培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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