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證被砍斷肢，必定會逐去，可是沒了肢，以後如何活去？

剩的人、侍衛，低著頭，嚇得渾身哆嗦。

墨凌塵冷笑，這威嚇還真是管用，個個都老實招了。

帝卿絕還沒開問，那個賊眉鼠眼的太監主動上前步，抖抖索索：“大人，奴才真的看見風臺的牆上有妖狐殺人的影子……”

“昨夜你為什麼去風臺？你站在哪裡看見的？”帝卿絕清冷問。

“奴才去找同鄉說事兒，回來時經過風臺……昨夜月華如水，風臺東側植著不少木，擋住了視線……因此奴才沒看見妖狐殺人的形，不過奴才真的看見牆上的黑影……”這太監回想起昨夜看見的案發形，懼怕吞水。

“你不怕殺人兇手看見你，殺你滅嗎？”墨凌塵冷問。

“當時奴才嚇呆了，兩腿發……根本走不動，只捂著嘴……”

“妖狐如何殺人的？牆上的影子是怎樣的？”帝卿絕隨意指了個女，“她是紅藥，你模仿妖狐殺紅藥。”

“啊？”這賊眉鼠眼的太監傻掉了。

“讓你模仿就模仿，趕緊的！”墨凌塵催促。

這太監哭喪著臉想了想，爾後：“當時，紅藥像是被提著衣領……”

說著，他提著那女的衣領，她半傾著身子，毫無反抗之力。他揮手往她臉上劃去，“那隻妖狐就是這樣……用、尖尖的利爪打傷紅藥的……而且打了多次……”

墨凌塵摸著尋思，果然與仵作、帝卿絕推測的樣，兇手用利爪劃傷了死者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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