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仵作來了再說。”帝卿絕明白他的心思,“馮管,若你有其他要事,請便。”
“奴才的確還有其他事,那奴才先行步。兩個太監就留來供大人差遣。”馮德全。
帝卿絕頷首,專心地察看案發現場。
他將關雎殿察看了遍,墨凌塵和仵作終於到了。
墨凌塵個頭兩個大,抱怨:“怎麼又死人了?”
仵作立即查驗屍首,得的結論是,位死者大約是丑時到寅時之間死的,與紅藥的死法樣,臉部被利爪所傷,至少劃了二十次,失血過多而死。
“身上沒有其他傷痕嗎?”帝卿絕淡漠地問。
“沒有其他傷痕。”仵作回,“稍後小人再詳細查驗。”
帝卿絕朝墨凌塵伸手,手裡有撮雪,“是在女屍的旁邊找到的。”
墨凌塵拍額,痛苦地仰頭,“又是雪。那女屍身上有嗎?”
仵作從女屍的衣袖了兩片雪遞過去,“也有雪。”
墨凌塵摸著尋思:“怎麼兩位女死者的死法模樣,而且案發現場都有雪?也太巧了吧。”
帝卿絕斷然:“應該是同個兇手所為。”
“本國師當然知是同個兇手,可是……”墨凌塵欲言又止,不就更加證明,兇手是妖狐,是財神爺嗎?
“把屍抬過去。”帝卿絕吩咐侍衛。
侍衛剛把屍抬起來,時,晉陽公主匆匆走過來,身邊帶著個面的女。
墨凌塵打揖施禮,“臣拜見公主殿。公主殿來此,不知……”
帝卿絕只是略略屈身,高冷如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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