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臥室裡，關掉鬧鈴，視線所及之處，凌亂的被子，木地板的衣服，她剛剛太緊張，都沒發現靳霜穿的是她睡衣。

鬱子婧拉開窗簾，迅速收拾好房間，在拿到靳霜衣服的時候猶豫了下，還是和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起，抱到要洗的那個籃子裡。

待到靳霜從衛生間出來，鬱子婧已經拿了一套新的衣服遞給她：“我去做早飯。”

兩人都沒說昨晚的事情，靳霜接過衣服，看她扭身進了廚房，小餐桌上還有沒喝完的酒和沒吃完的菜，靳霜從一邊櫃子上拿了個大塑膠袋，將空罐子都裝起來，收拾好小餐桌，她將空碗捧著，拿到廚房裡。

鬱子婧背對她，聽到身後有聲音，開口說道：“靳霜，昨晚對不起。”

靳霜捧碗筷的手頓住，身體僵硬，半天沒回話。

廚房裡很安靜，鬱子婧彷彿能聽到自己心跳加快的聲音，她咬咬牙：“我們昨晚都喝多了，只是一場意外。”

靳霜動了動，將手上的空碗放在池子裡，微垂眼瞼。

明明想說些什麼。

但是當她抬頭看到鬱子婧挺直的背脊時，靳霜卻什麼都說不出口，只是安安靜靜站在原地，沒回話。

空氣迅速冷寂下來，鬱子婧遲遲沒有得到靳霜反應，她剛轉頭，靳霜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她看到靳霜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簡短的說道：“嗯，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鬱子婧：“林小姐的電話？”

靳霜嗯聲：“林小姐下班了，我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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