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所有心思複雜又惡毒的人都會希望自己身邊想要保護的人保持著善良天真的性格吧

所以聶風華最後加了句：“我不希望你把崇文變成和我樣的人，或者說，變成和你我樣的人毒醫悍妃。”

“你總算承認了。”白太宗語重心冒句。

“承認什麼”

“承認你我是樣的人。”

聶風華失笑：“承認和你樣並不難啊，惡毒這個詞又不是什麼詞，我們身上偏偏都帶了這兩個字，難你覺得是榮幸”

“榮幸之至。”

聶風華跟看瘋子樣看著，良久搖搖頭：“算了，跟你說話就知是這樣的結果。”

白太宗倒是不再糾纏這個話題，只問：“對付姨娘這件事總要我幫幫忙了吧”

“我查了目前還留在京城的之前香閣頭牌紫煙姑娘的恩客，基本上被永寧侯清得差不多了，而且當年姨娘是賣藝不賣身的，這方面很難手。”

白太宗嘆氣：“你是不願犧牲張，不然此事就辦多了。”

“難你還想再個嶽小西麼”聶風華搖搖頭，“此事可不可再，個橋段用得多了，容易引起別人懷疑，只有經常推陳新才更方便掩人耳目。”

“你打算怎麼做”

聶風華看著，字頓：“聶常樂”

姨娘可以不是個妻子，她是女人，而且是個母親，是母親就定有軟肋。

她嫁入聶家近十年，只得女，將來應該也不會再有子嗣了，雖然她不過十八歲。

紅顏未老恩先斷，這是家族中鐵的定律，有了六七姨娘，聶鶴遠恐怕幾輩子都不會想到去她那裡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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