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向晚當即哭得像是一個孩子。後怕如猛然間翻滾而來的潮水，一次次沖刷著她焦灼的內心。

“大姐，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向晚嗚咽著，那可憐模樣令向巧芸跟著心疼，本已經控制的眼淚再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小晚，別哭！大姐答應你，不會離開你，一定不會離開你！”向巧芸緊緊摟著向晚，眼淚滑落嘴角，嚐出一片澀意，“小晚，大姐錯了，大姐知道錯了！大姐跟你道歉，大概不該這麼沉不住氣，大姐不該任性地離開……”

“嗚嗚，大姐……”向晚再控制不住，長時間壓在心底的情緒在聽到向巧芸這話後徹底噴發，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哭，向巧芸夜跟著哭，姐妹兩個緊緊摟著，在這濱城子夜各自抒發著內心情緒。

好半晌，向晚終於止住，而向巧芸在聽不到向晚哭那刻也停了下來。她身子動了動，將向晚的頭靠在了自己的懷裡。

“小晚，大姐錯了，大姐再次給你道歉，我知道自己這次太魯莽了……”向巧芸抽泣了一下，頓了頓，沒等向晚開口問，主動解釋，“小晚，這次其實……其實是……”

向晚從向巧芸懷裡掙脫出來，抬頭對視著她。

向巧芸張了張嘴，要說的話似乎極難啟口，更是觸及內心，眼淚又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向晚雖然急切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卻不敢催促，她抬起手擦拭掉向巧芸眼角的淚，只等她情緒緩和後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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