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長恨煙此時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中了套。

這裡可是魔界，又是五鳳殿，她只要敢跑，就要承受住死亡的後果。

不管邱唐之前故意和梧桐說話讓她偷聽也好，差遣著她做這做那也好，或者是在那參天大樹之下，順從的那一吻……

或許都是做戲吧。

長恨煙的心頭刺痛著，尤其是在邱唐盯著她，眼中的冷意漸漸轉化為恨意時，便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如墜冰窖。

分明修煉的冰靈根，又是世間罕見的千年寒冰，本是最不懼寒冷的人，卻因為邱唐的一個眼神而覺得難受。

“你告訴我，之前的一切可都是假的？”

邱唐眼神閃了閃，說道：“你希望是真是假？”

自然希望那是真的。

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

若是真的，那一瞬間撇清過往，將自己深埋的仇恨拉出來，這是怎樣絕情的一個人？

若是假的，那她心機如此之深沉，可還是自己希望的模樣。

“不論真假，你都不會放過我的，對吧？”

邱唐想要說‘不是’，可看著長恨煙一副已經做好準備赴死的樣子，心中又有些惱火。

“你這樣子是要做給誰看？

當初分明是你傷的我，是你突然發狂，將本無錯的我打傷。”

長恨煙說的對，無論過往的情是真心還是假意，長恨煙今後都不會好過。

邱唐忽然站了起來，在長恨煙又驚又喜的目光下將她推到牆邊。

長恨煙一靠過去，那牆上便忽然出現兩個鐵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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