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肯，立馬叫真真去搬一張軟塌來。封滿樓坐了一會兒，真真也把軟塌收拾好了，柳絮便要去浴室沐浴，才脫下外衫，便見封滿樓也跟了過來，立馬轉過了身：“你跟過來做什麼？”

“我方才說得還不夠清楚嗎？還是柳小姐不懂‘寸步不離’的意思？”封滿樓索性端了張凳子放在浴桶邊上，還真打算看柳絮沐浴。柳絮瞧見她這架勢，怎肯，臉上紅了紅：“沐浴總不用了吧。”

“如何不用？刑部侍郎家的女兒就是沐浴時出的事。”封滿樓直盯著柳絮，柳絮臉上更紅了些，嘴上也有些不利索起來：“那你坐到屏風外去，如果有事你再趕過來也來得及。”

“怎麼？你還害羞？這麼多丫頭伺候你沐浴你都沒什麼，多我一個算什麼。”封滿樓見她身後站了四個丫頭，倒是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又伸手攪了攪浴桶裡的水，也無異樣，想來這些該是早有人檢查過的，又想到王能那個人，雖然心思縝密，但卻喜血腥，根本不愛用毒，他原本就帶著復仇的意味，將人毒死根本不能排解他內心的怨恨。

“這如何一樣！”柳絮見她動作，更覺不好意思。封滿樓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聳肩道：“你還是個孩子，有什麼好羞的。”

“你才是個孩子！我明年就及笄，可以出閣了！”柳絮已然羞紅了臉，封滿樓笑了一聲：“我明年都要二十了，你與我比，不是孩子是什麼？再說了，你這幅小身板，也沒什麼可看的，大不了你脫衣服穿衣服的時候我閉著眼，你坐在桶裡，我坐在凳子上，什麼也看不見。”聽了她的話，柳絮還要說什麼，封滿樓趕緊補充：“你再不洗水可就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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