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搶過酒瓶，繼續咽滿的苦澀。

“發生了什么嗎？別這樣？”連士儒拉住他的手，卻能阻止他的動作。

“太累了，我有些想要放棄……”被連士儒拉著坐到沙發上，艾才稍微清醒些。他的頭抵在酒瓶上，語氣裡是滿滿的疲憊。

“我猜，克里斯也和我樣……我們糾纏太久了，卻無法得到個結果，大家都沒有了之前力和衝動……好累啊……”艾的聲音好像是蒙在層濃霧之後，模模糊糊，卻帶來溼的水汽。

他的眼淚顆顆落在地上，每說個字，都好像在自己的心上剜了刀。

“別這樣，你要相信他和你自己，他你，你直知的。”連士儒心軟的給了好友個擁抱，對方無助的抵在他的膛哭泣，甚至揪住了他的衣領，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池素素看到眼前這幕時，腳步頓住，竟時間忘了離開，就站在遠和連士儒大眼瞪小眼。在她眼裡，以為看到了對同性戀人相擁在起，驗證了之前連雍文說的話，而陷入心底絲小小的惋惜當中。

連士儒被她看到這樣的光景，則覺得有些尷尬。看到池素素臉瞭然的表情，然後默默走開，他很想追過去，告訴她，千萬要想歪。

可現實並如意，艾揪著他衣領的手已經鬆開，卻摟住了他的腰，把他當依靠。如果在這個時候推開他，他肯定會崩潰的。連士儒手扶上額頭，遮住雙無言的眸子，另隻手則放在艾的後背上，輕輕的拍了幾，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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