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了？”

被他叫做方仔的同事低聲回了什麼。

工程師：“哪個塔？獄變個？個塔裡缺東西很好解決。你和……算了用，件事我會親自和上頭講的。”

“你問我？在同光啊。老主人的吩咐，跟在顧汀州邊。畢竟他才是切計劃的重心嘛。”

姜林方便回來的時候，工程師正戴著耳機打著遊戲，保持他離開前的姿勢，動沒動過般。

雖說刻意找了個初十，畢竟是逢年過節，所以山寺里人並多。碧樹灰石紅瓦，撞鐘聲聲，繁華隔絕在空門之外。

沉肅的檀香，從邁步踏上第階石臺起便盈鼻而來。嫋嫋的青煙，盤旋金頂廟堂。

黃蒲團，慈眉善目金像前，信民依次拜。

“樣我們好像顯得很迷信的樣。”線香舉得絲苟，唐紈忍湊過來小聲說。

江淺淺也小聲咬著尖：“是說信則有，心誠則靈麼？”

唐紈想了想，臉嚴肅的點點頭。

雖然是佛家，有名起來比起旅遊景點也遑多讓，來參拜的多了，修整的便越發像樣。拜完了佛，唐紈忍住又扯著江淺淺到後山上逛了圈。

山水都見了，唐紈的面上也終於多了兩分開心模樣。

“以後……希望還能起去坐過山車呀。”她著說。

江淺淺愣，拉緊了唐紈的手。

檀香輕焚，日影無聲偏斜，突然傳來陣沙啞啜泣。

嗚、嗚嗚——

梵經唱誦，壓低了的泣聲是難言的絕望。

她們此時在後殿，樹影婆娑擋住半飛簷，小徑通幽處少有人至。聞著樣的哭聲，風過脊背都感覺無聲陣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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