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紅線。微微動，整齊皮脂肪切面和暗紅空蕩腹腔。

忽然，麻木之外，前所未有痛楚，從肚腹開始瀰漫。

“啊——”

“哎呀，發現了。”白橡膠手上滿鮮紅，金屬剪刀在手術燈閃著金光：“沒事，只還沒習慣。”

咔嚓。

金屬貼上去覺像冰塊，像什麼被間斷，驀地輕後，白大衣老頭捧著滴血團內臟到了他眼前。

聲嘶力竭，於滕森吼：“放開，殺過十個人！要殺了！”

“十個？那初始命十啊。哈，夠們還可以玩上久。”老頭推了推眼鏡，散發隱隱油腥發黏在起：“才十，沒關係，會有更驗……在這座塔裡。”

“這裡，永遠，想幹什麼都可以，想殺誰都行。”

“要殺了，要殺了！”

“殺？啊！”白大褂老頭就像瘋了般，突然扔剪刀，甩了外，抓著頭髮，崩潰般大喊：“殺！殺呀！”

他對著空氣左右望，就像對抗無形存在某無法看見力量：“殺了吧！知們在！殺了呀！用殺死們方法，百倍千倍殺死呀！”

“該傷害別人！”猛地，他又惡狠狠盯像於滕森：“誰允許！做錯事東西要認錯，為什麼認錯！”

眼底滿紅血絲，抓著於滕森腦袋狠狠轉向木床：“為什麼還活著，為什麼還死？”

鮮血滑，頭皮被扯裂痛苦，於滕森看向手上俱說代表初始命值數字，原來，現在正緩緩轉向。

大大喊之後，忽然老頭開始大哭，像瘋子加上重度神經晚期。他件件扒掉身上衣服，黑褐面板就像膠皮，嘴角噴著涎，順著鼻涕到了於滕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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