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

秋樹盯著那兩對情侶看，也覺得有些疑惑。旁邊的遊芒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有氣無力道：“這兩對，之前都是做過同桌的。”所以並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樣沒有徵兆。

秋樹回頭看遊芒，笑著捏了下游芒的耳垂：“還在耿耿於懷昨天的事？”

遊芒臉頰有點紅，伸手拍掉秋樹的手，倒是坦誠地嗯了一聲。

秋樹就樂了：“以後不是還有那麼多時間嗎？”

遊芒：“這不一樣。”

秋樹：“不都一樣嗎？”

遊芒就不肯說話了。

秋樹追著問了好一會兒，遊芒也沒有要說的意思，秋樹也就沒有再問了。

大家越聊越嗨，聲音也很吵鬧，卻不會再有老師、學生幹部來喝止他們。

等到一點，班主任過來了。

大家還沒習慣自己畢業的事，下意識集體噤聲，直到班主任笑著率先打破平靜。

班主任直接把照片發給了大家，然後是畢業證書。與秋樹所想的傷感並沒有，大家反而是熱烈討論著未來，還有說這個沒有作業的暑假該要如何度過。

秋樹抬眼去看遊芒，正巧遊芒也看著她，見她看過來，就說：“去哪兒玩？”

秋樹想了想，說：“這次你決定。”

遊芒就嗯一聲，沒有說去哪兒，秋樹也沒有問。

畢業照上大家站成了幾排，老師則是坐在第二排的。秋樹一路找過去，找到了自己和遊芒——兩個人站在一起，她笑著，遊芒沒笑，兩個人伸手成半圓拼湊成一個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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