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怎麼了？”司霖把他的大毛巾蓋在景川溼漉漉的頭髮上，“你洗完頭也不擦一下。”

反而是景川抓過毛巾，一下子包裹在司霖的身上。

景川小聲說：“想跟你道歉嘛……”

司霖心裡馬上反應過來，他想說的是二哥的事。

司霖搖頭，“我沒把二哥的話放在心上。”

景川：“可我放心上啊！二哥他之前的態度，真有點過分。尤其是他還放資訊素！他簡直就是……”

就是在欺負你呀！

司霖說：“二哥，關心你……其實我也可以……”

景川叉腰：“不可以！我不準！我絕對不要你為我犧牲什麼！”

司霖動了動嘴唇。

可他覺得，景川也在為他犧牲。

那麼自己反過來為景川做點什麼，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司霖抱住景川，突然說：“我年紀比你大很多。”

景川抬頭：“我知道啊。”

司霖：“我本該照顧你。”

景川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

司霖低下頭，“二哥給了我們考慮的時間，也允許我們反悔。”

景川心裡一緊。

他雙手拽住司霖的睡衣，“司霖！我不准你答應我哥的要求！不准你放棄你的尾巴！現在的你才是完完整整的你，我不要你為了我而選擇犧牲！我不准我不準！”

司霖見狀，連忙說道：“好，我不會私下找二哥做決定，今後我做的任何事，我一定會先找你商量。”

景川說：“商量都不用商量，你就不準有這些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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