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受傷。”

“作為罪魁禍首的你，到底以什麼樣的心態來這裡的？”

白知山被他的每個字戳得脊樑骨疼，他知道杜禾說的都對的，所以每句話都像在打他的臉。

白知山痛苦得皺緊眉頭，扶住牆 ，“我…….我知道他怎麼會……怎麼會暈倒，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見白知山真的什麼都知道，杜禾更加看起他。

杜禾嗤聲，像看個話樣搖了搖頭，“看來您的喜歡，竟如此廉價和簡單。”

“您難道知道，時澗被丟棄在孤兒院的，你難道真的就知道他曾經在間孤兒院遭受過什麼？”

“你難道知道，間孤兒院對他來說，痛苦的源，讓他窒息的源泉嗎。”

看著白知山震驚而惶恐的臉，杜禾強忍著他的想法。

杜禾深深了氣，冷冷得看著白知山。

“你什麼都知道，又敢為了他豁去，有什麼資格再現在他眼前？”

“如果我你，此刻我就會灰溜溜得逃走。”

杜禾說完轉身就走，只留無盡的嘲諷還有白知山無地自容的悲慼。

杜禾的話迴圈在白知山耳邊，讓他難以站穩。

他踉蹌得扶著牆緩緩坐在地上，沒有來時的焦急，只有無邊無際的悔恨。

自己竟真的知道，竟真的知道他痛苦的過去。

白知山直以為時澗被領養了，又和養父養母搬走了，他定活得很快樂，很自由，所以才能以這樣好的面貌重新現在自己的眼前。

白知山甚至直把自己過去對時澗短暫的友好和善意當做籌碼，想以此喚醒他沉睡的過去，卻曾想，自己對他的善意，與過去他遭受的痛苦相比，本值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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