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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央央勉強笑了笑：“不管怎樣，顧朝寒，現在醫療日新月異，說不定某一天能夠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呢，而且，我記得跟我說過，生活中奇蹟很少，但是醫學中卻很多。”

顧朝寒說：“是這樣的。”

下一秒夏央央又悲觀了：“對不起，都是為了我，我只能說這些話來安慰，但是事實上，對的情況一點幫助都沒有。”

顧朝寒伸出另一隻手，卻是很自然的抓住夏央央的手，將她冰冷的小手握在掌心裡面：“央央，只要沒事，別說是一隻手，就是一條命，我也不會顧惜。”

顧朝寒真的不能說這些話。

因為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子一樣紮在她的心上。

他對她實在是太好了，好到夏央央光是想想都覺得心痛。

“對不起，顧朝寒。”

現在夏央央出了說對不起，好像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顧朝寒也沉默了一會兒：“知道我最不想聽到的話就是對不起了，央央，知道嗎？我是耐麻藥體質，其實動手術的時候，我很快就有知覺，我清楚的能感覺到醫生用刀子劃開我的肉體，我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那種疼痛有些沒有辦法形容。”

夏央央有些目瞪口呆。

顧朝寒繼續說道：“但知道我當時在想些什麼嗎？我在想昨天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都細細咀嚼一下，這樣，我突然覺得不疼了，就是我的麻藥。”

夏央央恍然知道顧朝寒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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