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值多少億？”換他來挑釁她。

“以前我覺得我值一百億。”她倒也回答得認真，只是面上的得意漸漸褪去，恢復面冷，“可後來我發現那都是我自己一廂情願而已。”

今天是她的陽曆生辰，四十一歲了，她對人生得進行感慨與總結。

“你值十個億。”他突然說：“你的價值是由我來決定。”

“喲，那我得感謝你。”

“如果休息夠了，就下去吧。”

“終於可以吃早點了嗎？”

“嗯。”

在早晨七點，李伶子和冬日盛坐到了早餐鋪前，她撕著油條泡進了豆漿裡，然後推給了冬日盛。

男人總是皺眉，但沒拒絕，“為什麼你的吃法總這麼噁心？”

“噁心？”李伶子決不認可：“你這個詞可把一干子同樣吃法的人都給打死了。這種吃法才是吃油條的精髓耶！”她能分享給他他該感謝了。

“留著這精髓你自己享用吧。”

雖是如此嫌棄還是把那碗泡著油條的豆漿吃光了。

待到李伶子也吃飽了才結帳走人，“回去後洗個澡化個精緻的妝，我要帶你去個好地方。”

“什麼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

**

墓地那地方可真不適合打扮得光鮮亮麗來，至少妝容上該寡淡些的。

李伶子穿得粉嫩鮮嫩的，皺眉一路尾隨冬日盛，走在前頭的高個男人手捧夜裡買回來的鮮花在前方帶路。

這個墓園非有錢才埋得進來，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在於這墓園是埋了老宜的所在。冬日盛來這裡幹嗎？他有親朋好友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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