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霸道且不許商量的語氣,讓她陪他去趟旅行。
她想了想,她是跟舟愷提過要請假,應該是沒問題的。
當即朝他比了個ok,“這次又去哪?”
宋顧生不滿地盯著她,這態度,這語氣,真是欠收拾。
當即也不回她,反正她護照身份證他都有,到時拐她到西伯利亞扔了算了。
他傲嬌地冷哼一聲,喬念“嗯?”一聲,從一堆文件裡轉頭看他,然而對方只留了個硬挺的背影給她。
隨後廚房燈亮起,喬唸吧咋一下嘴,朝裡面的男人喊道:“我想吃餃子”
宋顧生靜了靜,最後還是敗了,問她:“多少隻?”
“十隻?”
“吃不完不要求我。”
“那……八隻?”
“……”裡面的人選擇不回話了。
過了元旦,迎來了一場冷空氣,B市瞬間從十度上下瞬間跌破零度,喬念覺得這天氣冷得詭異,每天裹著羽絨服瑟瑟發抖。
可宋顧生依然一件厚毛呢外套加身,依舊風度偏偏。
喬念顫著牙齒質疑:“你這是要風度不要溫度。”
宋顧生停好車,伸手摸了摸她的手,喬念瞬間覺得掌心被塞進了個暖爐,溫差太甚,連脊骨都一激靈。她另一隻手也條件反射地貼了上來,像嚴冬裡衣衫襤褸的小孩對太陽的嚮往。
喬念將宋顧生的手翻來覆去,儘可能的汲取更多的暖意,簡直不能放手。
“你為什麼可以這麼暖,衣服裡是不是貼了一整包暖寶寶。”
宋顧生皺了皺眉,喬念裹得像只粽子,但手還是冷得像塊冰,“你這樣都不敢帶你去旅遊了。”
喬念:“這回不是去熱帶的地方了?”
宋顧生不回答,只說了句“明天給你買件從頭裹到腳的羽絨”。
喬念身為女孩子還是有愛美之心,將“從頭裹到腳”這畫面想象了一下,就拒絕,“不要,我不冷。”
宋顧生忽略她的話,當晚就給她下單了一件,看她眉頭緊張的表情,安慰道:“我也買了,情侶裝,要醜一起醜。”
喬念沒好氣地瞥了一眼她,誰信,你批床被子出去都有女人過來搭訕。
自從新招了兩個小女生後,雜誌社的工作在元旦後終於緩了下來。新人工作逐漸上手,而喬念也終於正式提了假,由於這次一下子就把年假全請光,她還有些擔心上頭不批,哪知道舟愷調侃她一句“該不會請假去結婚吧?”,喬念立刻搖頭又擺手:“不不不,怎麼可能。”
舟愷揶揄看她一眼,然後就放行了。
出發前的一天,宋顧生推出來一個32寸的行李箱,喬念還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這幾乎能把自己塞進去大小的箱子,“咱……咱們這是搬家嗎?”
是的,喬念和上次一樣,背安排得明明白白,宋顧生沒跟她說去哪,而她也隨遇而安,索性不問了。然而看到這麼一大個箱子,她還是驚訝,“我們就算去十天,但這個箱子會不會太大了一點?”
宋顧生:“去把最厚的衣服拿出來,我看看用不用再拿多一個20寸的行李箱。”
喬念:“咱們去東北嗎?”
宋顧生想了想:“差不多。”
然後將她從沙發上拉起來:“快去把衣服拿出來,我來收拾,你去洗澡,早點睡,明天很早的飛機。”
第二天一早,宋顧生拍醒喬唸的時候,天還是一片深沉的藍,她悶哼兩聲在他懷裡翻了個身,再一頭扎進被窩裡。
宋顧生笑得無奈,直接將她從被窩裡擰了起來,她迷糊中恩亮了手機看了眼,才四點!
困得一塌糊塗的她張嘴就咬在她脖子上,宋顧生眼神一沉,直接扳過她肩膀,壓在床上吻住她,直到她呼吸不了直直用手打他才直起身子,“醒了沒?”
喬念大口大口地吸氣,醒是醒了,可被他吻得腦部缺氧,腦子更沉了,但看著眼前這是惡狼,她還是硬生生撐起眼皮,一個勁地點頭。
在去機場的路上補了一個多小時眠,直到值機時,她迷迷糊糊地拿出身份證,宋顧生已經啪地一聲將兩本護照遞出去,讓她把身份證收好,喬念才看了眼值機螢幕。
赫爾辛基?
“這是哪?”
宋顧生收好機票,勾了勾唇,“果然地理沒學好。”然後牽過她都手往國際安檢口走。
喬念立刻拿出手機想要百度一下,宋顧生卻把手機抽走,“你知道吧?自從上次,我看見你開啟這個軟體就不爽。”
喬念:“……哪來的歪理。”
然後直到過了安檢,登機了,喬念都手機依然妥妥地擱宋顧生兜裡。
由於喬念不知道目的地到底是哪,不過聽起來應該是歐洲。想到上次去仙本那的那趟旅行,便覺得宋顧生安排的肯定不用她操心,所以她一上飛機就蓋上毯子,睡得昏天暗地。
從B市到赫爾辛基每天只有一趟直飛航班,但也要飛十幾個小時。
喬念途中被宋顧生叫醒吃了兩頓飛機餐,再次醒來發現窗外的雲被太陽照得一片昏黃。
她揉揉眼睛,“這是幾點?”是黃昏還是日出?
“快到了,當地時間的話,應該將近傍晚六點。”
喬念從窗外看下去,一個城市的縮影若隱若現,而周遭白茫茫一片,群山湖泊透過萬里高空都覺得冒著絲絲寒氣。
下機後,喬念被宋顧生牽著走去轉機口,可到達口明明寫著赫爾辛基的英文了啊,她不由驚訝到:“我們還要轉機?”
宋顧生笑得神秘又勾人:“嗯,還有一個半小時就到。”
喬念不由被他撩得心癢癢,“我們到底去哪啊?”
“去一個收禮物的地方。”
收禮物的地方?
喬念皺著眉頭,這是腦筋急轉彎?猜啞謎一直是她都弱項,她索性放棄。
不過這句話倒是提醒她了,她下意識摸了摸包包,他的生日禮物,她偷偷摸摸藏進包包的暗層裡了,明天就是他的生日,難道他在暗示她要送他生日禮物?
喬念偷瞄了他一眼,哪知道瞄到他嘴角那抹勾人的弧度,狡黠又帥氣。
算了算,他們重逢後已經整整一年多,明明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可此時他明明什麼都沒幹,甚至什麼都沒說,就徑自勾起一抹笑,她都看得心跳加速。
她深深同意,她就是個顏狗。
害。
最終的目的地,羅瓦涅米。
喬念下飛機後,看到這個英文,可是……她還是不知道羅瓦涅米是哪。
直到無意聽到同行的一對外國夫妻的對話提到的一個詞,她眼睛發亮,不可思議地攀著宋顧生的手臂,問他:“我們在芬蘭?!”
宋顧生順勢抓起她的爪子,給她套上羊毛手套,才捏捏她的鼻子,“地理可是文科,你說你理科不行,怎麼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