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月光卻透過整片落地窗照射進來，讓他們都看到了彼此的眼睛。

就這樣保持沉默，許傾跡收回目光抬步離開。

聽完昆霽講完昨晚的回憶，許佑暖也像許傾跡一樣反問道:“你懂？”

“熱忱，佔有，渴求親近。”昆霽笑著回答，“這些我沒從許傾跡看姜月的目光中找到。”

過去昆霽在原夜一待就是一整晚，而自從有許傾跡在家，她總會忍不住在深夜關門回家。

等她從原夜回到家門口時候，她看到許傾跡在玫瑰花田邊彎腰做著什麼。

從他斜後方走近一看，他在收拾昨晚她壓垮的狼藉，只見他一隻手輕輕扶著一棵玫瑰，另一隻手拿著小鏟子鬆土，重新進行扶正栽種，一棵一棵，如此反覆。

原來他會留意到這些玫瑰，昆霽慢慢走向別墅門口，在經過他的時候輕輕留下句:“謝謝。”

許傾跡的動作一頓，沒想到她此刻會回來，他只是晚上睡不著，月光讓院子裡澄澈明亮，他恰好低頭看到了那一片玫瑰田。

他一直知道那些玫瑰是昆霽親自種養的，而她又毫不憐惜地壓垮它們，他見不得這樣。

昆霽回到房間，走到落地玻璃窗前，她望著外面，想起了一句話——滿地都是六便士，他卻抬頭看見了月亮。

而此刻月光如此的明亮，他卻只願彎腰照顧她一地的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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