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莫玖很慶幸自己坐在靠窗的最後排，最起眼的角落。

好巧巧，午監督午休的老師正是皓。在同學們或呼呼大睡，或埋頭預習的時候，皓揉了張紙，走向垃圾桶。

他走過莫玖身邊，故作停頓，看著她迅速泛紅的小臉俯身，手指指著書本，極輕說了句：“好好午休，得懲罰。把分開。”

“嗚。”

就像普通講解題目的模樣，莫玖渾身繃直，緊張極了。她只得將兩條分開，沾滿水的半身涼颼颼的。

老實說她快哭了。這個懲罰實在是叫人害羞。

“還是用心，繼續。”

皓敲擊她的桌面冷聲道，這莫玖腦袋裡除了害怕和羞恥什麼都沒有。她咬著唇緩緩開啟，如果有人俯身的話，能清晰看見她身張合的粉小正在汨汨斷吐水。

“就這樣到午休結束為止。”皓冷著臉，聲音輕的幾乎聽見：“如果還分心，就讓插著按摩棒上課。反正也好好聽課，還如些舒服的事。還是想試試別的懲罰？”

她才要！

“會好好學習的！絕對會分心！”

在同學看來莫玖就像是被訓斥得紅了臉，快腳的模樣。

嚴厲的理老師這才點點頭回到講臺上。

對於皓的言必行莫玖深有會，她甚至敢去想別的懲罰是什麼。午休結束後立刻收攏雙，極其認真看書上課。

午第節課結束後，莫玖挪進皓的辦公室拿到晾乾了的小內內。穿上前皓還替她仔細乾淨心。

“晚要上班嗎？”磨蹭在她的皓抬起眼，平靜的神讓敏的莫玖敢多想，她只得雙手撐在桌上將分得更開些方便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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