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各自沉默。

葉然嚥了咽喉嚨，輕巧說，“那個，來收拾東西。對了——”她費力單手抱著袋子，從袋裡拿那把鑰匙，鑰匙上還掛著個掛件，把迷你小提琴。“你家鑰匙，再拿著也不合適。”她笑笑，聲音抖得厲害，而她卻沒有察覺。

此刻她還能笑來，不她修行到了，而她麻木了。

傅延北伸手接過來，“葉然，抱歉。”

抱歉什麼？

抱歉沒有上她？

葉然彎著嘴角，“不用抱歉。說明，你個人。”

傅延北輕輕舒了氣，知自己欠了她，份感可能輩子還不了了。她亭亭玉立站在自己面前，心微微痠痛，“頭髮剪了？”

“啊。”理髮師問了三次才剪刀。那麼頭髮怎麼捨得剪了。葉然笑笑，“很醜嗎？”照鏡子時候，她都有不認識自己了，就比全裸髮型。

“不醜，都不醜。”傅延北目光落在她僧袍上，久久未動，之前那個淺笑盈盈葉然不見了。

葉然解釋，“之前報名，天都在寺裡修行。”她聲音有些乾啞。“那個，你週日有時間嗎？”

“週日？”

“嗯。”

“要去外。”

葉然垂眼，眼底最後光都滅了，“那算了。”

傅延北看到她臉上無盡失望，有瞬就快答應了。

葉然神了氣，“那個，買好機票了，學校那邊催得緊。如果以後你來倫敦，記得找，給你當嚮導，免費。”

“好。”

“那再見。”

第十章

葉然了天時間，才把東西收好。也不知怎麼會有麼多東西，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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