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韓子瑜家嗎？”

婦人仰著頭，“你誰？”

傅延北嚥了咽喉嚨，“子瑜朋友——”

婦人神恍惚了，“請進，子瑜同學嗎？”

傅延北應了聲，隨她進來，三室廳房子，家裡還維持著九十年代風格，很多東西都時候，架雅馬哈鋼琴擺在客廳角，上面鋪著絲布，已經泛黃了。

“你，去給你倒杯水。”

“伯母，不用麻煩了。”快速地打量著韓家，牆上還掛著子瑜照片，還有很多獎狀、獎盃。傅延北眸色沉了幾分。

韓母搓搓手，“這都子瑜已經獲得獎，她人不在了，們留個紀念。你子瑜什麼同學？”傅延北沉聲回，“們在國留學。”

韓母臉色不很好，“早知當初就不送她去國了，去國有什麼好呢？她要在國讀大學也不會有這麼多事了。她爸也疚很，現在她爸直租了間房子，平時幫忙給附近農民工孩子補補課。”

“伯母——”傅延北張紙遞過去。

韓母了眼淚，“沒事，沒事，已經看開了，這就命，何況子瑜生前直過得很快樂，離去也沒有太痛苦。”

傅延北深色也異常凝重，“能看看她照片嗎？”

“好啊。子瑜照片都掛在牆上呢。”韓母指著片照片牆，“們選了很多她照片，和她爸想她時候就看看，好像她沒有離開們，還在國讀書樣。”

傅延北目光落在張張照片上，唇角乾燥。韓子瑜瓜子臉，臉小小，相秀氣，頭捲髮，看得來，氣質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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