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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裡對人對事冷淡,好不容易有件上心的事,大家還不依著這個小兒子。

開始她總叫他叔叔,那時賀家大哥還沒結婚,聽到別人耳朵裡都以為小姑娘是賀家大少的私生子。賀遠江大她十歲,當時才二十二正是當哥哥的年紀。再者賀家宗族裡他們這輩分大,同輩的都喊他一聲二哥,家裡人便商量著讓賀茵隨了二哥的稱呼,賀茵這名字也是當時改的,檀檀本是小名。人是賀遠江招來的,他自然自己養著,久而久之賀茵越來越依賴賀遠江。

她聽話乖巧,更別說長得還愈發好看。一張臉白白淨淨的和賀遠江在一起時小鹿一般的眼睛見不得生人,半分離不開他。這些賀遠江倒不在乎,他也就當個樂子,誰像他一樣三十出頭的年紀身邊有這麼一個哈巴狗似的半大丫頭卻不是拿錢換來的。

賀茵這個人腦子有點不清不楚,說白了是痴傻。這也是賀遠江和她相處一個月後才發現的。那天他正在書房裡開影片會議,她突然推門進來。賀遠江從來不規定她的去處,整棟房子只有他們兩人住,這個點鐘點工也沒來。所以他知道是誰也沒抬頭看她接著開自己的會。

他以為她進來找書,誰知她直接走到書桌前朝他伸出了手,他瞥了一眼一手的血。他驚了,匆匆結束了會議,跨過桌子握住她纖細腕子,“怎麼回事?”

她抽出自己的手往身下指了指:“好奇怪,檀檀流了好多血,為什麼是從尿尿的地方流出來的啊?”說著她委屈巴巴地哭了起來,賀遠江一聽就知道她是來初潮了。

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的直打嗝兒,賀遠江覺得有些頭疼,“別哭了,這是月經,女生都有,以後每個月都要來難道你每個月都要哭嗎?”

他吩咐家裡的保姆給她買了衛生用品並且給她普及一些必要的知識。晚上的時候她肚子疼的厲害,他當時正在客廳看比賽,賀茵從樓上下來走到廚房拿了把刀出來。他以為她要為她父親報仇。誰知她竟然把刀遞給他邊哭邊說:“二哥,我肚子裡有蟲蟲,你幫檀檀取出來吧,我好疼。”

他聽了懷疑她真傻假傻,十二歲也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吧。他把刀放在一邊,摸了摸她的頭哄說:“檀檀,這是痛經,不是什麼蟲子。”她不聽,仍是哭“是蟲子在吃檀檀,它要吃掉我了。”

他愈發覺得不對勁,決定帶她去醫院檢檢視看。醫生說她受了刺激精神失常,犯病的時候類似於老年痴呆會犯傻記不清東西胡言亂語,不過不刺激她是不會發病的。賀遠江不禁覺得可笑,他居然養了個小傻子。也不知死去那人若是知道自己的女兒變成了個傻子,還會不會去尋死。可能會吧,死前怎麼會沒想過自己的女兒呢,還不是拋下她撒手人寰?

他本來想把她送到福利院,可是看到她清澈無辜的眸子時,可能是動了惻隱之心。笑話,他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他權當自己養了個寵物,反正也不缺她一口吃的。就這樣賀茵又留在了他身邊,他找來權威醫生給她看病,雖說並沒什麼作用。她腦子也不是總犯病,還是上學的年齡,自然是要送去學校的。賀遠江派了人暗中守著,又叮囑了老師多注意,所幸她平時還正常不說傻話,就這樣有驚無險地長到了二十二歲。

碟片

賀茵十八歲的時候朋友送了賀遠江幾張碟。在他們心裡賀茵從來不是什麼賀家三小姐,畢竟賀家除了賀遠江誰都不在乎這個小姑娘,只是面上親近罷了。

說到底都忌憚著賀遠江逼死她父親的事,擔心她反水。看在賀遠江身邊朋友眼裡賀茵不過是個特別一點的禁臠,他養著她遲早有一天要用回來的。

不過賀遠江並不是很愛看。他一直覺得片子裡那些男人女人毫無美感可言,拍出來的都是逢場作戲,看的人也不盡興。他喜歡在和女人做愛的時候拍下她們高潮的真實感受。

他不愛看自然也不留著,吩咐人給扔了去。他們這個圈子的人都玩慣了,賀茵還是不是處兒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知道他沒動她,此後每年賀茵生日他們都有人送碟過來。他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他心裡多多少少是有那麼點意思的,所以他也不生氣。

可是賀茵太乾淨了,她就那麼看著你就把你的齷齪心思全看沒了。傻還是有點兒好處的,他想。

說起初夜,她算是自己送過來的。二十二歲生日照舊有人送了碟,不過今年他們長出息了,沒有直接給賀遠江而是偷偷塞給了賀茵並囑咐她一定要看。

賀茵洗了澡換上睡衣,是有人新送的,也是賀遠江的朋友,她記得叫陸承知。碟片也是他送的,他還說一定要換上睡衣當著二哥的面看那張碟片。

那哪叫睡衣,就是個超短吊帶裙,一雙飽滿緊貼在衣服上,紅豆翹立。她使勁往下拽,才勉強遮住屁股,可是稍微一動彈,衣服就跑了上去,一雙腿又長又直,白的刺眼,胯間白色內褲裹著翹臀,清晰地勒出了小穴的形狀。

太暴露了,可是二哥看見也沒什麼吧,她想。又裹了件睡袍在身上,拿著碟片噔噔噔跑下樓,賀遠江正在客廳坐著看書,鐘點工收拾完就下班了,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把碟片放到放映機裡,電視的畫面變成了兩個交疊在一起赤條條的男女。賀遠江一聽電視裡傳來的呻吟聲就命令賀茵關掉電視。

他太過嚴肅,賀茵驚恐地不敢抬頭。她跪在電視機前一聲不敢吭。

“誰讓你看這個的”他嗓音低沉,不容置疑。

“是,是承之哥哥給我的”她哆哆嗦嗦地回答。

怪不得今年沒見他們送碟,他還以為他們終於放棄了,沒成想在這兒等著他呢。

見他不說話,她以為他不生氣了,大著膽子站起來開始解浴袍“他還送了我一件衣服,讓我穿給二哥看看。”

她渾身上下都白,像只鴿子,別看她瘦,該有的地方都有。賀遠江不是柳下惠,賀茵平時都裹得嚴嚴實實跟個小孩子一樣,如今他卻知道不能再拿她當孩子看了。陸承之,你得逞了,他心說。

他衝她揚了揚下巴招呼她過來,他一手勾住她細腰,她整個人都跌在他懷裡,胸前兩團正好對著他的臉。他攬著她坐在自己腿上,百無聊賴地挑起一縷髮絲把玩,剛洗完澡她身上散發著淡淡清香。

“檀檀想知道剛才電視裡的人在幹什麼嗎?”他嗓音沙啞,帶著情慾。

賀茵僵在他懷裡,二哥還從沒這麼抱過她,點點頭軟軟糯糯地說:“嗯”

“那二哥對檀檀做什麼檀檀都願意嗎?”

她輕輕摟住面前的男人,“二哥想要的,檀檀都願意。”

初夜

他抱著她小小的一隻,不是性感的女人才能被稱為尤物,賀茵整個人都滿足了男人的變態慾望。她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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