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裡帶著身脂粉味回來。

蘇婉的腦時常無法自控浮現起些不堪的畫面，想起來就心如刀割，痛苦不堪，比蠱毒發作時更難受百倍，雖然這樣，卻束手無策，仍只有聽了他的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每日裡就像個傀儡般乖乖順著他的話喝藥，吃飯。

除此之外，也不知自己還能夠如何。

洛雲擱筆，側過臉笑，“孃親，這些字寫得如何？”

蘇婉看了眼，勉強笑，“比之前進步許多。”

洛雲站起身來，輕輕捧起她臉，彎起眼睛調皮笑，“孃親定騙我，不然怎麼笑得比哭還難看。”

蘇婉不答，卻聽得洛雲輕聲，“若我能將字寫得和舅舅般，孃親會不會也像喜他樣喜孩兒。”

猛聽他提起蘇墨來，蘇婉微微怔，卻猛發現只不過才過去了幾年，如竟連阿墨的樣貌也記不起來，只剩得些模糊的前塵往事在片空白的腦海混亂不堪衝撞著。

看到蘇婉剎間的失神，洛雲眉頭不經意蹙，修的指尖忽然遊弋到她領，摸起裡露的肌膚來，他手指落到肌膚上冰涼的打亂了她的思緒，更激得她忍不住瞇起了眼睛，卻沒有拒絕。

母子倆時常這般，不論是在練字或是別的什麼，十有八九最後到了床上去。

這時候忽然響起陣極重的敲門聲。

洛雲收了手，看向門邊無奈笑了笑，“這客來得真不湊巧。”

此時才剛過午時，因此來人絕不會是每日來送飯的啞婆，他們母子二人在汴京又沒什麼熟人，不知為何蘇婉心得厲害，覺得這來者必定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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