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誰也不離開誰，好不好？”

“嗯。”我捧住臉，憑記憶摸索剛才咬地方。

“噝——疼，楠楠，別碰這裡。”嘴裡叫疼。

伸頭，我輕輕叫疼地方，我怕真給我咬破皮了，我好歹先給消消毒。

我們還躺在地上，賴在我懷裡蹭了，咯咯，會叫疼，會叫癢，“楠楠，你別我了，又癢又疼。”

我皺眉，捧住臉，不許亂動，“別動啦，我怕咬破你臉了，先給你消毒。”

聽我這樣說，這小混了會，頗有肆無忌憚意思，“楠楠，回家你給我上藥吧。”

“好。”

“以後別讓其人親你臉。”

“好。”我應了，隨即調補充，“我沒讓親我，來。”

親我臉頰，“就知道楠楠對我好。”

“以後還拿受傷事騙我不？”我問。

“不了。”

“嗯，那回家吧。”我推推，從地上爬起來。

乖乖，哭鬧了這麼會，我頭暈漲漲，我揉揉額角。

“楠楠，我臉上肯定傷得厲害，你怕方奶奶打你嗎？”拉住我手，好像怕我跑了般，手心裡都是汗。

我切了聲，“要是怕，我就不會打你，更不會咬你。”

攥緊我雙手，說得認真，“楠楠，也就方奶奶打得你，要是誰敢這樣打你，等我有能力了，我定給你報回來。”

我大樂，嘴裡偏要氣哼哼聲音，“我在你家待了這麼久，我哪會捱打，不都是因為你？哼，報回來？最該打，就是你。”

“楠楠……”

“好啦好啦，反正奶奶打我，我再打你回來，你樂意不樂意？”我恣意地，吃準不會反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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