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臉頰和耳朵都牽疼得不行，可他關心，問話，即使再疼，也會忍住。

“楠楠……”，他叫，眼睛緊緊盯著，“如果說，把方奶奶傷了，你會不會怪？”

他傷奶奶？

怎麼可能？奶奶相當健壯。

感覺他這話好笑，想笑他，可臉頰實在痛得厲害，耳朵中風聲陣陣，不得不放棄笑話他，語速緩慢說：“才不相信，你這小身板，還矮個頭呢。”

“真。”無視笑意，他小臉板得很正經，不由不信了，他繼續說：“當時，方奶奶把你打暈，眼都急紅了，衝上去把方奶奶給推了，她腳被推崴了，這會正躺在樓房裡養傷。爺爺讓王叔叔瞧了，王叔叔派了個護士阿姨看護她。你要怪，……”，他緊張盯著，“你快告訴，你會不會怪？”

他瞬不瞬盯著，樣在乎，怎麼會怪他？

他即使做了再壞事，都會原諒他。

可假如問恨不恨奶奶，怨不怨奶奶，心底卻片茫然，沒有答案……

沒有答案，並不表示奶奶受傷，會無動於衷，她再怎麼對，畢竟也奶奶，親人。她麼大年紀，被她最親可青推崴了腳，她心裡不比更難過呢？

麻臉頰和疼痛耳朵，提醒，親奶奶晚對做了什麼，於，程可青告訴這些事，令隱隱產生了絲莫可名狀快意，奶奶打在臉上掌，他為報回去了呢。

因此，矛盾，方面為奶奶受傷而心痛，另方面，又為程可青做這件事感到快意。

“怎麼了？你不說話不怪？”他執意得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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