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溟墨終究是沒有拗過白皓雪，連夜帶著白皓雪去找霽寒煜。

白皓雪坐在後面，手指頭不停的攪在一起，厲溟墨從後視鏡裡暼到她的著急和不安。

“按照他往常發作的時間來看，他現在應該沒有問題，你就不要太擔心了。”

“以前，他也是像這樣，在發作的前一天去蕭北哪兒，然後蕭北會想辦法替他減輕發作時候的痛苦。”

白皓雪像是沒有聽到厲溟墨的話一樣，她腦子裡全是霽寒煜掙扎，痛苦，嘶吼的畫面，那種感覺，太過真實了。

真實的心都跟著揪著疼。

“厲溟墨，你開快一點，再快一點。”

“白皓雪，你太緊張了，霽寒煜現在不會有事情。”

“但願吧！”

白皓雪，“為什麼你們會認為我的血可以救霽寒煜呢？”

厲溟墨搖搖頭，“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你，是蕭北告訴我的，不過他們也只是猜測，你得問他們。”

……

白皓雪和厲溟墨到達郊區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

小洋樓裡，霽寒煜已經捱過去一次，蕭北真在打掃被霽寒煜發作時候，砸毀的東西。

霽寒煜捏捏眉心，“我的手機呢？”

蕭北遞給他，手機已經有了裂痕，“質量不錯，還可以將就著用。”

霽寒煜接過手機，手機開機，上面有小北霆和白皓雪的未接來電。

他晚上沒有給她打電話回去，她應該很擔心吧。

霽寒煜正準備給白皓雪打電話，但想到白皓雪現在應該在熟睡中，就改成了發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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