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寒煜沉默著，並沒有說話，蕭北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這其實已經是跟明顯的事情了，霽寒煜不可能不知道。

蕭北說，“眼看事實真相就要證明是你老丈人害你的，你居然還能對你仇人的女兒如此痴情！！！霽寒煜，你應該去申請吉尼斯痴情種記錄的。”

霽寒煜涼蕭北一眼，“文盲，吉尼斯記錄裡並沒有這一項。”

蕭北：“”

這是重點嗎？這是重點嗎？這是重點嗎？

這閱讀理解應該是零分的，不，負分的。

蕭北不由得又問道，“如果事情查清楚，事實證明你身上的病毒就是白皓雪的父親研究的，你的一切痛苦就是白皓雪的父親造成的，你要怎麼做？”

霽寒煜和厲冥墨有多痛恨那個病毒，有多痛恨那個罪魁禍首，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尤其是霽寒煜，這麼多年了，他每個月都會生不如死，每個月都會在鬼門關走上那麼一回。

霽寒煜是那種生死折磨的經歷者，他便是霽寒煜痛苦的見證者。

有多痛就有多恨，有多恨就有多想報仇。

這些年裡，不管是霽寒煜還是厲冥墨，他們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那個基地的幕後人。

之所以這麼執著，之所以這麼堅持不懈，持之以恆，不就是為了報仇雪恨嗎？

可如果，到頭來，那個仇人

那個仇人……居然是白皓雪的父親的話，這不是很可悲嗎？

作為一個旁觀者，蕭北都覺得造化弄人。

何況霽寒煜是整個事件的最大受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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