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意外的讓莊家刺繡被更多的人知道和追捧。

當初白皓雪說的其實很在理兒，莊家刺繡那個圈子太窄了，他們都是一群自認為高雅，高貴的人在附庸風雅。

他們欣賞，他們津津樂道，他們對莊家刺繡讚不絕口，對莊衍和莊家讚不絕口，佩服有加。

可是背後的代價是什麼呢？

他們每年得花大筆大筆的錢來養著莊家刺繡……工人，繡娘，天價的原材料，等等。

這些，在以前莊雲歌也沒有覺得有什麼，或者說是沒當回事兒。

但是，最近一段時間，當她辛辛苦苦的為莊家奔波，爭取投資的時候。

開源節流。

開源對莊家來說是必不可少的。

可莊雲歌也想了節流。

然後細查，細算之下。

莊家的開支真的驚人。

怪不得莊家總是負盈虧呢？

就她父親莊衍追求的那些個產業鏈……全部都是得花錢養著的。

這其中，以莊家刺繡為例。

莊家和莊衍都注重維持著表面的“高雅，高貴，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尊貴，可實際上呢？

都是燒錢，盈虧的玩意兒。

莊雲歌不是沒和莊衍說過這一點，可是沒用。

因為對莊衍來說，沒有什麼比莊家的面子和他的面子更重要的東西。

如果莊家不維持著那些“高貴”卻燒錢的產業了，用莊衍的話說，那莊家還是莊家嗎？

這不是上趕著告訴別人，莊家從高高在上的高貴神壇上摔落下來了嗎？

這是莊衍絕對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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