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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醒醒！小子！”黑暗中，好像有什麼人在叫他。

陳默的手動了一下，接著睜開了眼睛，他自己站在黑暗中。

“我，我這是在哪裡？”陳默下意識地問。“亞當斯？是你嗎？”

眼前忽然一道紅光閃爍，接著出現了一個一米八幾高個兒的人影！漸漸地，紅光散去。

他的樣子逐漸清晰起來，身體完全是紅黑色的肌肉塊組合起來，看著很強壯，不過那張臉，是白的！什麼都沒有，眼睛，鼻子，耳朵，嘴巴，都沒有！

“小子，初次這樣跟你見面，我是亞當斯！”對方說道。

即便有聲音，但看不見嘴巴在哪裡，只是嘴部的位置在動。

“亞當斯？為什麼你沒有臉？”陳默問他。

亞當斯笑了笑：“小子，你聽好了，我沒有形態，沒有標準的樣子，我會以什麼形象出現，完全取決於誰是我的主人！”

“正如我說的，擎天惡魔已經不復存在，我就是我！從前，我是上一個主人的樣子，現在，我開始趨近你的樣子了！”

陳默忍不住笑起來：“這是說明你認可我了嗎？”

“你還差得遠！”亞當斯直接說道，一點也不留情面。“這是我的主動選擇，不是因為你而改變！好了，時間不多，先說正事！”

正事？這個詞一下子在陳默的記憶中激起了千層浪。

“亞當斯，你不是說我回不去了，我的手臂恢復，我就會失去未來的記憶嗎？”陳默問他。“為什麼，這些我都還記得，而且，玄武心血，玄武甲，都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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