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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裡，有什麼區別呢？我們不停地行走，累了，我靠在他的肩頭休息，我覺得沒有什麼比這更加美好的了。”

“一空快堅持不住了！”慕靈忽然大喊起來。

我抬頭望去，一空的佛身在顫抖，隨著念魔不斷的攻擊，我發現他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強悍。

“冷楓，你還不明白嗎？”慕靈眼淚都還沒幹，就在大喊起來。“我都懂了，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們就是我們，一切早有定數，你還不明白嗎？”

“雲在空中，魚在水中。”我緩緩念著這兩句話。

身體中的骨骼在緩緩修復，我想，我終於懂了吧？這就跟當初一空毫不猶豫入魔的選擇一樣，魚本來在水中，雲本來在空中。

“慕靈，我依舊需要一點時間，請你們為我爭取一些。”我告訴她。

慕靈蹲在了我跟前：“冷楓，你想好了嗎？你確定你沒問題？”

我點了一下頭：“諸位，辛苦。”

說完，我靈魂出竅，直接一頭衝進了地府。

念魔，一念既生，能把後卿跟贏勾都融合，這種念力，這種怨氣，除了地獄中，我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地方會有！

可是，我的身體靈力在不斷外洩，因為金身修復我的肉身的緣故，我的靈力悉數留在了體內，現在下到地獄之中，短時間內，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儲存能力。

“冷楓！”正鬱悶該怎麼辦，忽地聽到身後有人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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