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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警官，原來你是在工作，我救了你，拿什麼感謝我？”他一手搭在車門上，另一隻手夾著一根菸。

袁可看都沒看他，扭頭就走。

男人笑了笑，開車走了……

薛鈴音追上袁可，問：“他是誰？”

“一個神經病。”袁可上了警車，開始卸妝……

過了一個小時，重案組的警員們回來了。

“不順利？”見眾人繃著臉，薛鈴音預感事情不妙。

“嗯，搜到的那些D品，都推到了客人頭上，數量也夠不成起訴條件。”賀彬道。

“客人承認D品是自己帶進酒吧的？沒有指正是酒吧員工提供的？”薛鈴音沉下臉。

“沒有證據，口說無憑。”

“小袁就是人證，還有影片也是證據。”

“那隻能證明是老馬提供給她的，不代表酒吧販D！”老楊嘆口氣，“而且老馬已經認罪，一口咬定是自己販賣D品，與酒吧無關。”

“靠！”袁可靠在車上，“這麼說今天白費了力氣！？”

她可是吞了兩顆藥，儘管沒有嚥下去，但多少吃了一些。

真是得不償失。

“也不算白費，酒吧至少停業兩週整頓，而且之後一段時間也會收斂。”賀彬拍了拍袁可的肩，“這都是你的功勞。”

袁可眉心不展，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好了，別喪氣，你做得夠好了，表現得也很勇敢。”賀彬安慰她。

“我應該負全責……”她檢討自己，“我太激進了，第一天就想找到酒吧販D的證據，導致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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