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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些關於易殊歸的病情,郭懷瑞客套地道:“易掌門不必憂心,令郎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康復的。”
“承你吉言。”
易寒無法出席五嶽大會,由莊夫子代替易寒前去。
還沒動身前往衡山,岑暮曉就開始緊張起來了,這一路上和莊夫子同行,怕是得無聊透頂,還不能亂說話……
小輩弟子中可以去幾個觀戰的,她原本想帶著木童去,可是木雨橋需要人陪伴,她也不好橫刀奪愛。
走之前,她囑咐道:“阿童木,我不在你身邊,你要小心些。”
別人是“兒行千里母擔憂”,到她這裡,成了擔憂師弟師妹了,師父和其他師兄能保護好自己,用不著她擔心,能讓她牽腸掛肚的人便只有易殊歸和木童了。
木童眼眶紅紅的,一想到岑暮曉這一去就是好幾個月見不著面,不由難過不捨:“我……”
岑暮曉抱了抱木童,輕輕拍著她的背:“好了,怎麼快哭了?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岑暮曉想起那日木童背上無緣無故的疼痛,問道:“背上還疼嗎?”
木童抹了抹臉,吸了一下鼻子,道:“不疼了。”那次背上的脹痛太過莫名其妙,從小到大她的身體還算健康,除了在藥仙谷中毒,基本沒有過什麼傷痛。
岑暮曉道:“那就好,記得有事情發我傳音符,記住了!”
她強調了一遍又一遍,木童耳朵都快生出繭子了,只乖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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