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沒錯,我十年前就來過這裡,和我的父親一起。而且,那一次我與山花和他外祖父同行。”
符衷沒說話,捧起雪掩埋了雪鴞的屍體,拍嚴實了,鼓起一個小土包。
季垚朝他伸出手,說:“蹲了這麼久,起來站會兒吧,我拉你。”
符衷抬頭,兩人隔著頭盔得玻璃罩對視了一陣,符衷忽然覺得耳朵燙,眨了兩下眼睛,用力握住季垚的手。季垚把他拉起來,符衷沒站穩,往後一退,腳下踩到個冰殼子。
冰殼子滑,符衷蹲得腿麻,鬆了力,身子往後倒去。季垚忙伸手撈他的背,腳絆住,側身往前撲,兩個人滾進鬆軟的雪地裡,季垚壓斷了一簇松針,符衷則壓在他身上。
季垚撈住了符衷的背,符衷撐在兩邊,手按進積雪。風忽然從林中繞起,穿過萬壑松濤,山楊的樹枝啪啦作響。雪松參天,倒映在季垚的眼睛裡。
他們都沒動,符衷撐著雙臂,低頭看躺在身下的首長。首長一條手臂扣著自己的腰,大腿曲起,這個姿勢其實很曖昧,而他不自知。
首長撩人,顰笑皆風情,撩得人不知東西。符衷淪陷過無數回,比如現在,再比如之前的任何一回。
季垚心驚,睜著雙眼看符衷,隔著玻璃罩不太清楚,但符衷的表情,卻依舊是溫暖的。他知道符衷心黑,對他心思不單純,其實季垚很少問自己,自己的心思,又可否比白璧?
白璧不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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