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壓。後撤便變成了進攻前的暫退。
溫柔地舔舐去對方溢位嘴角的銀絲,慕遠平復了一下喘息,與紀謹額頭抵住額頭。
慕遠手掌下滑,用拇指抵住對方的後頸處輕輕地摩挲,聲音低低的,有一種喑啞的性感:“慎之,待你身體大好了,一起回慕府見一見爹孃吧。”
紀謹原就比他喘得厲害一些,擠出的聲音有一種破碎感:“好。”
三日之後,慕遠重又走進了待詔所。
待詔所一切如常,並沒有因為他這個首席暫時不在而變得散漫。對局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反倒是慕遠,因為缺席了大半個月,這個月的對局數恐怕是完不成了。新的制度剛剛開始實行,慕遠這個首席就缺席了,只是事出有因,何況還是陛下親自下了口諭給告的價,還有誰敢妄議?
只是,就算是陛下的口諭也擋不住人們的好奇。
起初,大家奇怪的是首席為何告假。與慕遠私交不錯的幾位待詔各自打聽了一下,知道首席家中並無大事發生,人員也都無恙。
後來,有人說,慕首席匆匆離開待詔所的那日,去的是信王府,並且還在御林軍戒備森嚴的情況下,進了王府。
那一日,所有的雲京百姓都知道了,信王為了護駕受了重傷。
再加上,慕首席的告假是陛下直接下的口諭,連首席本人都沒有露面過。
所有人都知道,陛下對信王最是信任,撇除君臣的身份,他們的關係也是十分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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