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那麼久，終於不算白忙一場——卡著申請視窗關閉前，開展業務最關鍵的一個資質獲得了政府審批。這意味著明年他們的NFC專案可以順利推進。

周澤楷也許早已知道，但孫翔仍抽空發了條訊息。估計是忙，隔了十幾分鍾，微信裡出現了一隻開心轉圈的胖企鵝。就這樣，也把孫翔看得樂了半天，被找他簽字蓋章的方明華吐槽“笑得有點傻”。

次日喻文州給孫翔電話，正式通知他水星戰隊成為首批試點，回頭聯盟會下發正式檔案公告。

公事簡單，兩句聊完。喻文州卻沒急著掛電話。他話鋒一轉，問孫翔什麼時候和周澤楷重新恢復的聯絡。

“今年秋天，沒幾個月。哈哈，命運就是這麼神奇。”孫翔以為他只是訊息靈通，打聽到葉明康和周澤楷的關係，沒多想回答道，“想做同一件事的人總會相遇。”

喻文州一愣，哈哈大笑：“確實。”

這些年儘管之前老榮耀的大群還在，但冒泡的人越來越少，私下裡大家也只跟關係最好的隊友保持聯絡。其中許多人都已經從事著和榮耀風馬牛不相及的行業，被家庭和生活推著，漸漸擁有了與普通人相似的生活軌跡。真正留下來的，譬如他、譬如孫翔、譬如退役後從電競解說做起，迅速自創品牌，擁有了獨立工作室的黃少天，都屬於少數中的少數。因為經歷相似，他們這小圈人，難免比較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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