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很清楚。所以這一次吵完之後，兩人都摔了門離開，各走一邊。

也許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分開，但一直這樣下去，就算繼續糾纏也只會讓彼此痛苦。

皇宮很大，但也很小。對高階精神力者而言，兩人那麼大的動靜實在不能更明顯。眼看姜敬宵心煩意亂的開著飛車離開了皇宮，喬晗卻卻找了自己的好朋友、皇宮侍衛長唐浩宇，大半夜不需要睡覺坐在花園裡乘涼的賀妤不由露出一個微笑。

愛情啊，就是這樣虛無縹緲捉摸不透的東西，承諾時天長地久，但其實只要輕輕伸手一碰，啪，就碎了。

“你也看見了？”她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忽然開口。

姜鷺從花架的另一邊轉了過來，走到她面前問，“家破人亡，這樣還不夠吧？”

“剩下的你不是在做嗎？”賀妤嗤笑了一聲。

“你不高興嗎？”姜鷺反問，“我做皇帝，把他們都踩到泥裡去，隨便你想讓他們去邊境星勞動改造還是去戰場上跟蟲族對抗，都可以。”

“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賀妤看著她，“或者說，你想要什麼？”

其實從她突然自爆身世的時候，賀妤就已經有了這種預感，所以對之後這些發展，她並不覺得驚奇。就像她對林嵐說的那樣，單純是在看戲。

說實話，姜鷺這樣做，對賀妤和林嵐來說是好事，很省力。她不知道姜鷺是從一開始就有要重回首都星登臨地位的念頭，還是知道了自己和林嵐的打算之後才起的想法。看起來當皇帝對姜鷺好處更大，但賀妤總覺得對方是在給自己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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