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著的神經瞬間斷了，身體的控制權挪到了顧永青手上。

說時遲，時快，睿的劍已經進了顧永青的心臟。王儒覺到了屬於好友的氣息，手上的動作慢了許多，但卻眼睜睜看見顧永青往倒，上了把劍。

“永青……”王儒的表十分扭曲。

在顧永青承受了劍後沒多久，大概也就不到秒鐘的時間，顧永夜奪回了控制權。他的臉沉，但並沒有多做停留，而快速向著遠處跑去。

睿手裡的劍還滴著血，鮮紅的血在王儒眼格外刺目。這不顧永夜的血，這顧永青的血。

劉錚跌跌撞撞走了過來，表也有複雜。葉障目，但把這個葉子拿開以後，很多事就明瞭了許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剛剛睿傷到的人他的師父。

王儒的臉不比之前顧永夜的臉好多少，他拳頭握得咯吱咯吱響，像要把自己的骨頭握碎般。

“睿，你……”王儒的目光在睿和劉錚身上停留了會，想說些什麼，但卻轉身追著顧永夜離開了。

劉錚嘆了氣，睿還不知到底發了什麼事，兩眼有茫然。劉錚想指責自己的徒弟句，但忽然發現自己沒有立場，他最終垂眼睛，只說了句：“你去休息吧。”

顧永夜已經非常明確覺到了自己命的逝，這個傷雖然顧永青受的，但這致命傷他也受到了影響。他跑到個草木蔥蘢的小坡上就跑不動了，索坐在了塊石頭上息。

“顧永青啊顧永青，我真小瞧了你。”顧永夜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想象麼氣，更多的只無奈，“這回好了，我們要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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