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軍營,故而他呈上的奏摺,也有著從軍之人所一貫的利落直接,其目的也很乾脆,為得勝歸來的寧王討封。
只是這奏摺的內容太過直白,尤其是其中這句。
番邦安寧,全系寧王之功,此番寧王得勝歸來,珠寶官爵尚在其次,臣請殿下特賜封號以嘉獎寧王,大赦天下,以威懾四境。
一個臣子,其勢力若已經大到了連金銀珠寶,加官進爵都無法作為封賞的地步,上位者又該如何決斷?
況且,這次要封賞的人,他並非只是個普通的臣子,他是大襄王朝的寧王爺,其個人地位本就已經處在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交接點,再往上唯有儲君,甚至帝王之位。
言侍郎的這份奏摺,說白了,就是將寧王賞無可賞,封無可封的事實,公諸於眾。
為這樣一個位高權重的臣子討賞,顯然言侍郎並不善於此道,是行軍打仗之人,太過不了解政治,還是這其中別有隱情?亦或是陷阱?
“一個一直循規蹈矩的人,突然不按常理出牌,你的考慮也有一定的道理。”姚凌雲思忖半晌繼續道,“再者這摺子若此時公佈,也僅是言侍郎一家之言,只怕收效甚微,不如先行壓下,寧王這時候應已率軍班師回朝,想必這幾日朝中定會有人提及封賞之事,依九王爺現今的地位,僵持不下是必然的,所以此時殿下不妨先隔岸觀火。”
燕辰點了點頭:“目前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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