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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了了。最是可怕的死法是死後還有意識,卻像浮游的塵埃一樣在空氣中飄來飄去,而且還是永遠的在飄啊飄,飄啊飄,沒有落地的一天。所以每每一想到此,我就很害怕,害怕的全身都不停的在發抖。

我打開了櫃門,伸手把櫃子底層放置著一疊被褥取了出來。放置櫃子裡覺得這床被褥挺大挺厚的,可是取出來一看,卻發覺這床被褥不僅薄還很小,像是專門蓋腳的那種被褥。

我氣憤的抖著雙唇,卻什麼聲也不敢支,嫻靜垂頭,抱著蓋腳的被褥到窗邊的榻子上躺下。再圈著身子把身體縮在既短又薄的被褥裡。還好榻子下邊的軟褥夠厚,不然過了今晚我鐵定會生病。2011.02.25

(21鮮幣)14哭來的憐惜

前半夜冷的沒有睡著,直到後半夜實在是困的慌,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清晨,在朦朦朧朧的睡夢中,我聽見有人敲門。我一個機靈從榻上坐起身子,胸前的白布鬆散下來,我急忙動手裹好,再飛快起身,手腳麻利的把被褥疊好,一個溜身把它裝進櫃子裡去。──要是讓人看到新婚之夜,我就和傅雁竹分床睡。我的顏面無存是小事,最怕的是被她們看低了去,以後就不容易管制她們了。

待一切收拾妥當後,我坐回臨窗的榻子上,這才清了清喉嚨,喊道,“進來。”這個時代的上層社會里,主子們的屋子是不帶門閂的(方面丫頭服侍),沒有主子叫喚下,丫頭們是不許進屋來的(除了個別主子特許的)。如果有事,就在外面喊話,待主子應聲後,她們才能夠推門進屋來。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珍珠、瑪瑙、琥珀、翡翠和一個臉生的婆子魚貫進入。又見珍珠手裡託著一疊厚厚的衣服(從裡面穿的褻衣、褻褲到外面穿的大袖衫、多折間襉裙一應具有);瑪瑙用一個托盤託著一把梳子和一面鏡子還有一個妝匣;琥珀手中捧著一個臉盆子;翡翠用一個托盤託著鳳頭履;臉生的婆子則是空手而來的。

她們進來,見我直挺挺的坐在臨窗的榻子上,不由驚愕地張大眼睛。

我連忙把食指豎在唇中央,低聲道,“不要吵醒侯爺。”我為自己大清早的,不在炕上躺著,而坐在臨窗的榻子上給出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我怕吵醒侯爺。

翡翠彎眉笑道,“姑娘真體貼。”

我身子一頓,瞥了翡翠一眼,但是礙於婆子在場,什麼都沒開口說。

我抬眼看向婆子,那婆子立馬向我曲膝行禮,道,“老奴奉太夫人、大夫人之命,前來收白絹兒。”

我站起身來,拿了那條沾了處女血的毯子,靦腆地對婆子一含首,把毯子遞到了婆子跟前。

婆子見我交給她的是毯子而不是白絹,不由愣了愣,可畢竟是經歷過許多事的人了,她很快的就回過神來,不慌不忙地接了過去。然後再次向我曲膝一禮,道,“老奴告退了。”

“嬤嬤慢走。”能來收白絹的婆子,在太夫人和大夫人跟前必定是有身份的,初來乍到的我不敢託大,對她的態度很是客氣。

珍珠見婆子一走,連忙板著臉呵斥翡翠,道,“翡翠,你怎麼能這般糊塗!姑娘嫁過來了,就不再是葉家的三姑娘,而是侯爺夫人。應該改口叫夫人了。”

翡翠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已經嚇得臉色發白。

“這次就算了,以後不許再犯了。明白嗎?”我第一次擺出了主子的架勢來,雙眸嚴肅的看向翡翠。因為這稱呼錯了,可大可小。被可善的人聽去了,只當丫鬟一時改不過口,聽過了也就忘了。若被有心人聽去了,指不定會什麼嚼舌根說葉家的下人怎麼怎麼的不懂規矩(說我身邊的大丫頭也就是含沙射影的在說我這個做主子的不懂規矩),生生的成了別人家茶餘飯後的笑柄不提,要是傳到太夫人或大夫人耳朵裡,後果會是什麼,不用想也知道。

“謝夫人。翡翠明白,下次絕對不會再犯。”

“起來罷。”我閉了閉眼,其實這也只不過是一件小事,只不過剛才有侯府的婆子在場而已,只祈禱那個婆子不是那種‘有心人’。

“是。”

……

**

穿衣打扮完畢,我打發四個丫鬟先下去。再細步走到炕邊,軟軟地叫喚道,“夫君?”傅雁竹他側著身子睡,眼睛閉合成一條細長的線,很是好看。

“夫君……”我再叫他。

“夫君……”

“夫君,醒醒……”

叫了幾聲後,傅雁竹長如蝶翼的眼睫毛微微顫抖了幾下,隨後他緩緩地抬眼,眼眸中一道冷光冰冰地向我射來。

他剛剛睡醒的眼睛雖然漂亮的像寶石,但是眼裡的光芒也怪嚇人的,我被嚇得心跳慢了半拍。

“夫君,您醒了?”我溫婉地咧嘴一笑,沒心沒肺的。

“嗯。”他淡淡應了聲,用手肘撐起身子,挪身到炕沿邊上。然後再次抬眼瞪向我。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他是要我伺候呢。

我翕動著小嘴,佯裝無措地喃喃問道,“夫君,您的衣服放在哪個櫃子裡?”

“屋子裡只有六個櫃子。”他聲音冷冷淡淡的。

我氣得差點背過去,他的意思是我要一個櫃子一個櫃子的開啟來找。都是說一句話的事情,他只要回答我他的衣服在哪個櫃子裡就成,用的著這麼整嗎?!

我不動聲色的吸了一口氣,解散心口上堵的那一個悶氣。不氣,不氣,為這點小事就生氣那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是。”我低眉斂目,款款向他施了一禮後,才緩緩轉過身去,蓮步走到六個並排的大櫃子前,一個櫃子我掠過(是裝被褥的,我開啟過。),開啟第二個櫃子,見他的衣服就在第二個大衣櫃裡。

我微微側頭,嬌軟問道,“夫君今兒想穿什麼顏色的袍子?”

“隨便罷。”他懶懶地應道,神情是一副剛剛睡醒的漫不經心。

我應了一聲“是”後,端下身子,先拿了放置在櫃子底下三個隔層裡的褻衣、齊膝大袖衣還有肥管褲,再起身取了掛在右邊的第一件袍裳後關上櫃門,轉身走向他。

他蹙眉看向我手中的袍裳,淡淡道,“今兒我不喜歡穿這個顏色的袍子。”

“那妾身去換一件來。”我不氣不惱地說道,把手中的褻衣、齊膝大袖衣還有肥管褲掛在了炕邊立著的一根掛衣杆上,轉身向衣櫃走去,換了一個顏色的袍裳來。

“顏色太扎眼了。”傅雁竹只瞪了一眼,就瞥開了眼。

我和顏悅色地笑問:“今兒夫君喜歡怎麼顏色的?”

“隨便。”他的兩根手指擺擺被褥,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冷樣兒。

“是。”我溫婉勾唇,低眉斂目,不氣不惱地轉身為他繼續換袍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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