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代價。”

“想讓他們怎麼？”

穆越溪沒回答，轉而問，“確定只爺爺推了對對？”

林歿猶豫。

“說我個都會放過。”

林歿立刻回答，“爺爺！”

穆越溪心裡堵得慌。

兩個老東西都把事到個份兒上了，林歿竟然還在擔心他們。

“林歿，只要頭，爺爺後半輩子會在監獄裡度過，至於奶奶，她坐了輩子孽，現在該時候償還了。”

“能能讓爺爺進監獄？”林歿了狠心，“他們對我好，可沒有他們我也沒辦法。”

穆越溪無奈，早就知道會個結果。

穆越溪讓步，“只要說，我定照辦，但有，能再給他們錢，以後，他們就算沿街乞討，也能給分錢。”

“很久沒給了……”林歿小聲辯解。

別說給錢，自打池振用錢讓他們和林歿斷了關係，林歿就沒再見過兩個人。

“聽語氣好像還挺可惜？”

“沒有。”

“行，事兒就麼定了，以後就咬死我，也別想給他們錢。”

林歿滿哼哼，“誰要咬死了。”

“誰？個小白眼狼唄。”穆越溪恨鐵成鋼，“說定哪天時興起就翻臉無把我當壞人了。”

“才會，我自己答應事就會反悔！”

“呦，本事了。”穆越溪解鎖手機，開啟錄音機湊到林歿嘴邊，“來，把剛才話重複遍，順便給個讓我信服理由，我要立字據畫押，省得以後反悔。”

“好。”

林歿抱著枕頭坐端正，小孩子背書樣搖頭晃腦重複，說到理由……林歿轉到邊看穆越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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